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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2他都知道,隻是縱容長二更(2/5)

我問人呢。


他前頭帶路,抵達一扇漏風的木門,鐵鎖勾著門閂,無需鑰匙,刀片一劃,嘎嘣就折了。


幫派不見血的行當,一向不配鑰匙,泛水兒了,落在條子手裏,鑰匙算綁架的證據,刀片和匕首才是溜門撬鎖的家夥。


門吱扭擺動,一股撲麵而來的惡臭,嗆鼻的濃稠灰塵,以及四麵八方飛舞的蒼蠅蚊蟲,嗡嗡呼呼的,將這間牢籠變得無比肮髒作嘔。


虎子堵著鼻,“程小姐,髒了您衣服,您出來吧。”


我說我想單獨和她聊幾句。


虎子哎了聲,麻利退出去,我硬著頭皮朝裏走了幾米,混亂狼藉的草堆中央坐著一個清瘦佝僂的女人,外麵的聲響,使她呆滯渙散的瞳孔有了些顫動,她僵硬抬頭,若不是那張蓬頭垢麵的臉龐,我絕不信這竟然是潘曉白。


她雙腳殘廢,腳筋滋長在皮外,像一具狼狽的人彘,粗重的鐵鏈捆綁住她,幹涸深刻的血痕從碎裂的衣服內暴露,依稀窺見白骨,不知受了多麽殘暴的毆打折磨,饒是我見識了風風雨雨,見識了陰暗不公極黑極歹的現實,也嚇著了。


她認出我,似乎早料定我會來,她死寂而冷漠注視我許久,舌頭抵出一口血痰,“我想見他。”


我穩了穩神,盡快適應下來這意料之外的場景,撩開額頭垂下的發絲,“誰。”


“沈良州。”


一霎那,我莫名可笑,若是男人惦記著這點情分,願意見一麵,何困頓在荒蕪人煙的囚牢裏呢。


“他不會見你。”


她腔調有些激動,透著薄薄的顫音,“難道不是你這個賤人,橫加阻攔,不肯他見我嗎?”


我搖頭,“你高看我了,我哪能決定他的主意。你企圖敗露的一刻,注定你有今天。”


“企圖?你算什麽東西,你憑什麽趾高氣揚來質問我企圖。我在他身邊兩個月,嚐盡酸甜苦辣,嚐盡身不由己,嚐盡迫不得已,我是機器嗎?我不會動搖嗎?你是婊子,我不是!”


我麵無表情聽她唾罵,她罵累了,大口喘著,軟趴趴的身子,極其不符她憤恨的雙目。


“我為張世豪賣命,克製自己的感情,如今人不人鬼不鬼,他不救我,我在這裏生不如死,他不理不睬,就算我是棋子,是性奴,是下賤的狗,我也有活下去的權力。”她重重拍打胸口,砰砰的悶響,仿佛晨鍾暮鼓,“我這輩子,遇到最殘忍的兩個男人,一個是張世豪,一個是沈良州。”


她縮著脖子,要倒不倒,她倒了,就會趴在我腳下,她固執堅守著僅剩的尊嚴和體麵,“張世豪沒心,沈良洲無情,他睡我時,我還覺得他喜歡我,他親我,抱著我,也會這樣摸我。”她手流連胸口,緩緩向下,在小腹處一收,死死抓緊,“他早清楚,我是誰的人。”


她驚恐而無助捶打一團摸不著的空氣,“怎麽會有這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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