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祖宗摟了摟我肩膀,讓我別亂跑,他馬上回來。
我來不及怎樣,祖宗帶著司機急匆匆走了,我和關彥庭隔著一張椅子,三杯剩餘參差不齊的酒水,一時無話可說。
墊在酒瓶底的卡片,寫著情詩,男歡女愛的淫詞豔曲,關彥庭指尖拂過愛那個字,若有所思,“還記得程小姐為沈檢察長來求我,令我很震撼。”
我有感而發,“女人愛男人,不都是豁出一切嗎。”
他平靜看向我,“什麽意思。”
“就像得了一場頑疾,治不好,一時片刻又死不了,活活折磨著。”
關彥庭眉目淡淡,平和有趣,“程小姐是過來人。”
我笑了笑,提起情愛的病,遇到祖宗之後我生過,他活兒好,有錢有勢,比起頑疾,更像一場無藥可醫病入膏肓的瘟疫,一點點蠶食,迷惑,感染,潘曉白背負著任務,不也動搖了嗎,何況我跟祖宗比她久。
他翻過那張卡片,背麵同樣一句詩,出自孔雀東南飛,他忽然問,“程小姐能否再解釋,什麽是喜歡。”
我琢磨了好一會兒,“不見時想他,見了忍不住逗他,即使比他更好的人,也覺得不如他。”
關彥庭指尖略僵,輕顫了兩下,飄忽不定的視線,一分錯愕,一分涼意,一分複雜,盡數沉沒在他瞳孔。
氣氛莫名的凝固,我盼著祖宗快點回,又不好尷尬冷場,主動給他蓄滿一杯酒水,找了個新話題,“關首長身上為什麽總有一股墨香?”
他倉促回神,“我平時用鋼筆寫字。”
我說那很難,寫不順歪歪扭扭不說,還要弄髒手。
他挑眉,“程小姐不會嗎。”
我搖頭說從來沒碰過,上學時用鉛筆。
他問我想學嗎。
我一怔,他從公文包內摸出鋼筆,擰開筆帽,拿了一張公文,空白的背麵攤開在桌上,“你過來。”
我一時無措,他笑說教你寫字。
關彥庭極少笑,他深邃的五官和軍政地位,都適合不苟言笑,偶爾一露齒,唇紅齒白,倒是什麽拒絕的話都不好意思說了。
我勉為其難站起身,他繞到我後麵,並沒有觸碰我的手,而是五指握在我腕間,力氣重了抓疼我,輕了又寫不好,所以他捏得得不輕不重,剛好帶我一筆一劃。
濃黑醒目的墨跡勾勒在那張白得發亮的紙上,雋秀瀟灑得很。
他的位置挨著窗,玻璃敞開了三分之一,風柔情似水的灌入,漫過他棱角剛毅的臉頰,我烏黑柔順的長發,糾糾纏纏,絲絲縷縷,勾住他的紐扣和領帶,他全神貫注寫著字,沒有理會這愈發不受掌控的燈光和空氣,發絲越纏越緊,越繞越深,有一縷卡在關彥庭的喉結,我輕輕動了兩下,試圖勾回,他頭側在我脖頸,低沉說,“別抖,你緊張什麽。”
我舔著幹裂的唇,“我渴了。”
清淡的嗓音躥過咽喉,流入胸腔,有些悶,“你亂動寫出來會很醜。”
明晚11點準時更,三男主都有戲份,晚安。TOP主寫權貴與情婦的風月和陰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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