區也拿捏得死死地,徹底坐穩土皇帝寶座,遺憾關彥庭不識趣,他不肯為人所用,一把手準備鏟除他。
如今瞧,土皇帝百分百是祖宗老子,而文嫻的哥哥,正是他布下製約關彥庭的一顆棋子,甚至是搞垮關彥庭插手軍隊的利器。
這意味著文嫻有無骨肉,在她哥哥利用價值喪失前,她都能坐牢沈太太的位置,對我來說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,除掉孩子,她哥哥成為棄子那日,她休想利用血脈翻身。
我有了籌謀,心又空得慌,我纏著祖宗問他,這麽多情婦,他最喜歡誰。
他喝多酒,吹了風,疲憊得很,不過還是耐著性子摟住我,在額頭吻了吻,“你。”
“良州,永遠是我嗎?”
他沙啞嗯。
我死死抱緊他,“我愛你,沒有誰比我更愛你。”
他禁不住悶笑,“發騷。”
他喜歡我騷,在他眼裏,我所有的風情都是騷,騷得可人,騷得浪蕩。
我說我隻騷給你看。
月色溫柔,長街流光。
祖宗闔上的眼皮顫了顫,我不懂他顫什麽,他最終未曾回答我。
四月底臨近勞動節,祖宗為我定了一款旗袍,純情的月牙白底,嬌豔的紅牡丹紋,我穿上說不出的婀娜嫵媚。
祖宗讓我陪他出席一場慈善晚宴,舊了的不用的珠寶,拿去用作拍賣,他再給我買新的。
在哈爾濱,這麽隆重的場合,官商黑三路到齊,祖宗帶我露麵,破天荒的頭一回。
別說,文嫻懷孕不滿三月,正危險,這場合她肯定不能去,再者,地球打著燈籠找也找不出幾個外麵彩旗飄飄,卻真心實意扛著家裏紅旗應酬的男人,那他何必花錢插彩旗呢。
東北的慈善晚宴,擺出來的明搶豪奪,仕途打著希望工程的幌子收斂錢財,既博取好名聲,還打點私囊,出血割肉的全是做買賣的生意人。億萬富豪百萬起步,千萬富豪幾十萬起步,政府陳列了清單,不夠數的一律遭殃,來年的項目休想順遂,搞也搞垮了你。03年我剛好在風月場大紅大紫,陪首任金主出席過那屆晚宴,當晚集資九百萬,層層剝削後,隻有三百萬劃歸工程,餘下的六百萬不翼而飛,揣進誰的口袋,早是一筆糊塗賬了。
抵達晚宴場地,門口的花籃鋪了一條長龍,倒是挺規矩的,不在酒店,不在會館,包下了哈爾濱市區的一層展覽廳。
白道的占據半壁江山,不能太花裏胡哨,總要把麵子做得堂堂正正些。
不知怎的,在一街之隔的衣香鬢影人海攢動,莫名的煩躁大幅度席卷了我。仿佛一麵紗,它遮住我的眼,遮了很久,卻在一點點揭開。
我自以為有本事掌控天下男人,多麽奸詐的權貴,多麽貪婪的本性,我也能招架自如,運籌帷幄,然而現實似乎在偏離我的軌道,我連自己都掌控不了。
這些擁有著千變萬化臉孔的男人,他們是鋒利的刀俎,我不過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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