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行家,對鑲珠穿環兒還是有所耳聞,沒吃過肉,也聞過肉香,一個認出是什麽,風波就大了,張世豪收集陰道裏的東西,祖宗的疑竇必定全部拋向我。
張世豪最終目的,是要我明白,他捏著我的生死,決定我這段二奶生涯的興衰,他逼我臣服,逼我做他的禁臠,他的棋子。
他未必希望祖宗知道,隻是這樣場合,才能調動我隱藏至深最強烈的恐懼,因為一旦真相大白我將在東北混不下去,歡場幾年的心血白費了。
張世豪的心愛之物,不感興趣也得做足樣子,商人像狗見了屎似的,爭先恐後的舉牌,十萬飆升兩百八十萬,分不清喊了幾輪,我心被扯得七上八下,兩遍錘敲過,一錘定音的緊要關頭,閉目養神的張世豪睜開了雙眸,他淡淡吐出三百萬。
現場一片唏噓。
他置若罔聞,挨在魯曼耳畔低語什麽,他表情怡然悠閑,倒是魯曼,笑得頗為勉強,似乎並不太高興。
祖宗後麵一桌的商人舉牌叫價四百萬。張世豪雲淡風輕掃了一眼,“五百萬。”
小道消息早傳遍了,張世豪的指標是一巴掌,他破財實屬不易,超額可是惹了這尊大佛,權貴層和娛樂圈一樣,擺在明處搞慈善,無非是裝樣子,前者為斂財與功名,後者為混臉熟與炒作。
在場的皆是人精,誰都瞧得出,張世豪對自己捐出的東西,無意流落他手,都停止爭搶,三錘定音,項鏈又落回原主兒手裏,司儀問他展示嗎。
魯曼說不。
所有的拍品留在台上一角,等晚宴結束填單領取,我忐忑不安的心髒,稍稍回歸原處。
拍賣儀式之後,是一場壓軸的花式走秀,內衣、花草、禮服混合,花草編成花環,遮擋三角部位,走幾步顫顫悠悠的,伊甸園般的誘惑,特適合四十以上的老手玩家,禮服也很暴露,裸背開衩到股溝,屁股蛋兒的形狀一覽無餘,仕途大人物裝模做樣都走了,留下黑白兩道的商人,祖宗雖是市檢察長,也是東三省的太子爺,誰都沒膽兒廢話,他沒走。
我沒想到這些模特竟是前排貴賓選送的,今晚放了血的,都帶了幾名姑娘。
我問祖宗你也選了?
他輕抬下頷,示意我看台上,這一批就是他的人。
資質不錯,清純的居多,我沒從頭到尾看完整,第二批的姑娘接上了,開打擂台,這一群明顯勝過祖宗的人,個子更高,顧盼神飛的,特勾魂。
我聽後麵說那批出色的是張老板選送。
祖宗的表情愈發沉了,跟他這麽久,他性子就是愛麵子,不喜被鎮壓,唯我獨大,尤其對方是張世豪,壓他半厘都不行。
禮儀小姐經過這一桌,見我杯子空了,主動為我蓄滿,我扼住她的手,聲音不高不低,“沈檢察長這邊,還有一個模特沒出場呢。”
祖宗一怔,不解注視我,我抖落肩上的白披風,穿著旗袍上了台,這些模特性感有餘,韻味欠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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