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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6舍得我死嗎長更(1/6)

我咬著牙,涼薄的字從齒縫溢出,“我真希望,未來某一天,良州可以扳倒你,斃了你。”


張世豪平靜俯視我,他良久悶笑,反按住我的手,移開兩寸,停在他喉嚨,喉結滾了滾,那股灼熱的悸動,令我指尖一抖。


“程小姐,時時刻刻都在給我驚喜。”


他似笑非笑,此時的張世豪,我覺得尤其恐怖,他和普通人不一樣,他越是憤怒,越是不顯露,他準備誅殺的獵物,一向都是渾渾噩噩便敗了,他的算盤誰也猜不透。


他撫摸我眼尾的紅痣,流連忘返,他的食指腹,是十根裏最粗糙的,常年扣動扳機,磨出堅硬厚重的繭子,一下下,割肉般疼,“我從不會留想要我性命的人,因為這個念頭,懦弱的不敢想,敢想一定有骨頭做。”


他說罷用力拉扯,我跌入他懷中,他張嘴堵我的唇,堵得一絲不漏,他發了狠的吻我,暴戾拖住我舌頭,拽進他口腔,凶殘蠻橫的舌功,吞噬席卷密密麻麻的細小味蕾,舔平,吮癟,幾乎連根拔起,我痛得打顫,隻能不斷靠近迎合他,縮小空隙減少抻力,直到再無空隙,他卷著我舌頭抵進他喉嚨,我和他的腮骨,因這樣深入的吻而塌陷,四瓣唇嘬滅氧氣,真空糾纏,他口中清冽的煙味,我嘴裏濃香的酒味,瞬間融合,我嗚咽瞪他,他閉著眸子,享受我的掙紮,吸食我的唾液解渴。


遙遠長街的汽笛模模糊糊傳來,我和他的糾纏,將玻璃撚開一道縫隙,灌入的風稀釋了升溫的空氣,樓下的行人,也許看到他,但看不到我,我貼在他懷裏,沉寂蒼白的臉孔幹淨如下過雨的湖麵,張世豪挑不起我的欲,他瞳孔內是我沒有情色的一雙眼睛。


他不理會我的敵意,我的冷漠,薄唇離開兩毫厘,舔了舔粘連的絲線,然後沿著我嘴角,滑過顴骨,吻上廝磨間發絲淩亂的耳鬢,嗓音格外溫柔說,“就這麽盼著我死。”


他鼻尖曖昧摩挲著,“我死了,對你有什麽好處。”


我渾身哆嗦,克製不了的瑟縮,他將我摟得更緊,低聲誘哄,“好了,不會有下一次。你的良心讓狗吃了,你舍得嗎。”


我無比清醒認識,張世豪是懸崖的雪蓮,山澗的罌粟,他的毒藏得很深,那是最真實的毒,足夠製人慢性死亡,他塗抹在皮囊的毒,是他刻意暴露的假毒,隻會撓癢五髒六腑,令獵物失掉理智,受盡迷惑。


裏裏外外都是劇毒。


我緊繃強撐的情緒,一霎那泛濫成災,五官顯現出極大的猙獰癲狂,“張世豪,你會害死我的,你的自負也會害死你自己!”


我奮力推搪,撞向他堅實的胸口,掙脫而出,門被我甩得很用力,吱扭響了幾聲,搖搖晃晃扣回去。


我腳底浮軟,趿拉著往前,踉蹌行走,越過一樓的拐彎,我倏而停下,直勾勾盯著黑暗處更漆黑的影子。


“程小姐。”


是阿炳的聲音。


難怪這麽久,都無人打擾,原來張世豪安排了他駐守。


我警惕退後,他倒是沒怎樣,安安穩穩立在那兒,“豪哥活得順遂,活得風光,您的日子才好過,您恐怕還沒明白其中的因由。”


我完全看不見他的臉,隻剩一團輪廓,我眯眼不語。


“若不是豪哥喜歡您,您做得那些事,沈良洲能裝聾作啞嗎。他那些情婦的下場,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,他是玩欲不玩心的人。”


“你到底要說什麽。”


黑影側了側身,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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