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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6舍得我死嗎長更(2/6)

路給我,“程小姐,您慢走。”


我挪了兩步,他未阻攔,我撒腿逃之夭夭,整個人都仿佛火燒眉毛,跑出了不可思議的速度,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宴廳,一切變了模樣,桌椅收起,舞台也黯淡,所有人笑談告別,我找遍滿場不見祖宗,我抓住一名侍者,問他見到沈檢察長了嗎?


他搖頭,“走很久了,已經散場了。”


我懵怔住,半晌才反應過來衝出展館,車還在那兒候著,背景的十字路口燈火輝煌,霓虹閃耀,烘托得一片闌珊,二力下車迎我,我問他良州呢。


“州哥…”二力有些無法啟齒,他躊躇了半分鍾,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,他才吞吞吐吐說,“州哥安排的模特裏,有一個是他看上的。”


當頭一棒,我啞口無言。


祖宗的情婦,如同走馬觀燈,來來去去,陳舊的,嶄新的,得寵的,失意的,萬花筒一般,演繹著各自的拿手絕活,爭奇鬥豔,絞盡腦汁要占據一席之地,分一杯香辣的羹。


她們貪錢,貪寵,我貪圖情愛,貪地位。


最初幾個月,我和她們不共戴天,我會為祖宗承諾我的項鏈,轉送了別人而咬牙切齒,我並不煎熬他沒有留宿的時光,他睡誰,怎麽睡,無關緊要。


我明白我愛錢,錢才會使我快樂,使我滿足,使我喜笑顏開伺候他,讓他爽。


當我一點點的,淪喪失守了這顆心,祖宗和喬栗車震,我一笑置之,祖宗和王蘇韻交歡,我心窩戳了把刀似的。


我絕望於我動了情腸,就像亡命徒有了牽掛。


我快樂於我愛他,就像死氣沉沉的戈壁灘,開了一朵花。


祖宗說,他對我毫無底線的寵和縱容,我何曾不是在他身邊飽嚐了酸甜苦辣,矛盾掙紮。


我環抱雙臂,莫名幾分寒冷,沉默片刻,輕描淡寫瞥了二力一眼,“你怕我生氣還是委屈?”


他緊抿唇,不答。


“新歡舊愛同場的局麵,這一年不是隨時隨地發生嗎?我如果扛不住,也不會站在這裏。”


二力見我想得開,他鬆了口氣,“程小姐是成大事的人,不拘小節才對,沈太太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。州哥一時興起的玩物,膩了也就放下了。”


話是這樣說不錯,我終歸難受得要命,躲在天台待了一整夜,蜷縮在花盆旁,呆滯而麻木,望著頭頂一望無際的天空,淩晨下了一場雨,很小,細密而涼,雨滴飛濺在屋簷,滴滴答答的響,我失魂落魄,血與皮都好像被一支針管抽離,一堆白骨,了無生氣。


權貴爾虞我詐,權貴的女人也鬥得天昏地暗,你死我活的日子永遠不會止息,除非男人垮台,變得一無所有,否則二十歲的程霖,四十歲依然麵對這樣的歲月。


而那時的我,還能留住祖宗的心嗎。


不千方百計握住沈太太的位置,何來保障。


我心底的念頭漸漸清晰明朗,缺少星星也缺少月亮的天,從黑漆漆,轉為灰蒙蒙,最終一片淺白的明亮。


我推開門,保姆正驚慌失措的穿外套下樓,她發現我竟然從陽台進來,臉色驟變大叫姑奶奶,把她的外套包裹在我肩膀,“您這是在外麵睡著了?”


我說沒有,四點多等著瞧日出。


我將保姆關在門外,反鎖住,徑直走向鏡子,裏麵的我,單薄的睡裙皺皺巴巴,唇色青紫泛著蒼白,我笑了一會兒,抹掉眼淚,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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