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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6舍得我死嗎長更(3/6)

過去。


祖宗一連三晚,陪著他新納的二奶,再未踏入我房間半步,他倒是照常和我通電話,我裝作毫無所知,他不會解釋,也沒必要對情婦解釋,我依附於他,高興時談感情,不高興時冷落無可厚非,他顧著新歡,還能想起我,已經是莫大的顏麵了。


不過,二力替我拿到的消息,這位新歡我認識,而且頗有淵源。


鄭鄭。


她比我大六歲,嫩模圈是老姑娘了,小姐圈子還正當年,我下海兩年多,有一段空檔期,沒合適的金主包養,和她分配同一個組,正兒八經的同事。


她酒量差,喝多準吐,因此我雖然酒量也不咋地,但我幫她擋過酒,半瓶XO,十口悶,是一種歡場的活兒,叫“十舌。”


舌頭壓一口酒,喝五分之四,嘴角流五分之一,流出的滴在杯子裏,九口完事,恰好又流滿第十杯,一口悶,湊十口。


量越精準越好,我比較擅長,最後一杯經常滿滿當當的,和杯口持平。


鄭鄭談不上有絕活,名氣也不大,場子裏的頭牌,命令她端茶倒水擦鞋拎包,跟小廝似的,混得不怎樣,倒是玩得開,聽話,操什麽姿勢,拿什麽工具,客人提出,她有求必應,極其豁得出。


祖宗性子霸道,做愛也占據主導,喜歡她情有可原。


隻是祖宗玩女人,有兩原則,其一,調查底細,爛、髒都沒事兒,不是別人安插的,也沒跟過他敵人的,就行。其二,隻針對我的特例,他尊重我,凡是圈子裏和我接觸的,他一律不碰,省得我尷尬,這也是我愛祖宗的一個因素,他顧慮我的情緒。


他破天荒推翻原則,睡了我當年的同事,我搞不懂了。


我問二力鄭鄭的得寵程度,比王蘇韻怎樣。


二力說僅次於您了,喬栗都比不了。


要是當初,我勢必腦子轟隆一下,為突如其來的勁敵而惶恐無措,全神貫注投入作戰,但此時此刻,我很樂見其成,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,是閑得長毛時玩的遊戲,大局當前,克敵最重要。


我委托米蘭辦兩件事,第一件,給我一味中藥風幹的香餌,第二件,約鄭鄭見麵。


我不可能親自聯絡她,這是把柄,我縝密的策略裏,不許我露這份馬腳。


第二件事米蘭答應得爽快,第一件她猶豫了,她問我要這種藥幹什麽。


我告訴她有用。


她說怎麽不自己去買。


我說我不能出現在任何售賣這種藥的,正當與非正當的地方。


她基本明白了,她警告我考慮清楚,可別把自己砸了。


我說我做什麽,我有數。


她讓司機把藥送來,我也去預定好的茶樓見了鄭鄭。


時隔兩年,這一麵十分戲劇性,她對我還算忌憚,也客氣,不過新歡上位,臉上的喜悅難免藏不住,從毛囊孔一絲絲滲出,爬滿紋路,皆是被男人寵愛滋潤後的歡愉。


祖宗的持久與技術,莫說東三省,國內的金主也遇不到幾個,女人爬上他的床,搞了他的棒子,不舒服都難。


“鄭鄭。”


我落座,溫和喊她名字,她微微一顫,眉梢眼角的笑意收了收,“程霖姐。”


我意味深長,“恭喜你,覓得大靠山。”


她捏著桌角邊緣,五指時而緊,時而鬆,最終放下,她也不再愧疚畏懼什麽,抬眼和我四目相對,“程霖姐,我的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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