勝算會很大。”
我深深呼吸一口,胸腔堵得慌,我毀掉祖宗那麽多二奶,唯獨昔年的同事,我第一次這麽不留情。我找了個借口離開茶樓,我坐上車,沒有吩咐司機即刻駛離,而是隔著玻璃窗,看向春風滿麵的鄭鄭。
她現在說不出的興奮,她做著與我和平共處的美夢,幻想我們同仇敵愾,共同廝殺覆滅祖宗的老婆,我貪圖地位,她貪圖錢財,我們各取所需,相互扶持,我給她設下的美好泡沫,正是推她為我淌進深淵的絕路。
我撣了撣裙擺的褶皺,“回去吧,鄭鄭家裏的住址,我晚上給你,你雇兩個混子,把她弟弟綁了。好吃好喝招待,拍幾張照片,等東窗事發,讓她安心。”
我前腳才見過鄭鄭,後腳文嫻便收到消息,趁著祖宗不在家,跑來興師問罪,我好好地描眉畫唇,她破門而入,連招呼都沒打,當她自家地盤了,保姆風風火火扯她,又不敢真碰著,無可奈何對我說,“程小姐!夫人進門就闖,我攔不住。”
我撂下眉筆,小拇指抹均勻顏色,一副雲淡風輕,“知道了,不怪你。瘋狗咬人,你還按住它反咬一口不成?”
保姆低下頭,從房間內退出去。
我慢條斯理梳著長發,透過鏡子看向麵色不善的文嫻,“喲,沈太太怎麽了?孕中多思,脾氣大,連您這份風度都不能免俗嗎?我可記得,您是如何運籌帷幄定天下的,嫌麵具沉,自己摘下了?”
文嫻二話不說,一把揪掉卡在發間的木梳,往地上猛砸,齒刃四分五裂,恰如她岌岌可危風雨飄搖的局勢。
“程霖,我給你臉麵,你不肯收,我這艘船你也不登,你妄想自己做主,在我眼皮底下興風作浪。”
我笑意盎然又拿了一把新梳子,繼續梳發,“您丈夫寵幸新歡,是我能橫加阻撓的嗎,您當我不希望,他隻有我這一個二奶嗎?鄭鄭得寵,我五六天沒見過良州了,我還巴不得她完蛋。”
我轉著椅子,麵朝她,目光梭巡她隆起的小腹,“沈太太揣著千嬌百貴的小太子爺,公公給您撐腰,您何須畏懼妓女?”
“我當然不畏懼她。”
她壓低上身,直挺挺的傾覆而下,我被她逼得接連後仰,脊柱磕在桌角,她的臉差一點便和我重合,她不是暴怒之人,她冷冷淡淡的注視,遠比那些廝打的潑婦,更充滿震懾感。
“她還太嫩,可是程小姐借刀殺人玩得太漂亮,我不得不防備。”
我笑眯眯舉起兩隻手,連她衣服都不碰,“我聽您的話,解決了潘曉白,張世豪不蠢,他記恨上我了,我對您忠心耿耿,您防備我什麽呀。”
她冷笑,“你是什麽貨色,我們都心知肚明,何必裝呢。”
她摸了摸自己肚子,什麽都不再說,揚長而去。
她走後保姆問我有事嗎,我說她能怎樣,她生怕傷到,才不會因小失大和我動手。
我叮囑保姆不要把沈太太來的事透露給良州。
保姆到底是誰的人,我目前猜不準,但她也不想惹是生非得罪文嫻,我讓她封口,她巴不得,立刻答應了。
次日就是周三,一早司機開車送我抵達美容院,我低垂著頭,他帶路,吩咐前台安排一名眼生的新人服侍,前台撥了一名男兼職,引領上二樓,拐角的桑拿房,一些侍者正清場,我問他是不做了嗎。
他說有一位高官夫人稍後用,由於懷孕,這方麵比較小心,怕擠著。
嫁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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