軟的皮膚,不使勁咬,僅僅是吮吃,給我酥酥麻麻的快感。
我回過神,將他一推,推倒在地毯,深呼吸壓下體內最深處的角落,那一絲動搖和崩塌。
伸舌舔淨唇上粘連的絲線,有一滴頑皮滴落向乳溝,氤氳一道細長豔麗的水痕,嫩白的指腹一抹,狐狸似的狡黠的眸自下而上斜瞟他,道不盡的妖嬈風情,濕答答的指尖塞進嘴角,嘬出滋滋的聲響,我感覺他胯下一坨愈發脹大,直挺挺衝出褲鏈,支在內褲裏,我放蕩媚笑,雙腿一夾,腰部前後左右大幅度挺動,強悍的撞擊、摩擦和卷弄,身體如浮萍搖擺,直順濃密的長發飛舞,他穿梭其中的手,被墨色覆蓋。
我顛簸起伏的姿態越來越猛烈,肆意,兩團春光乍泄的奶子,在他失控的揉捏裏抓出一層變形的潮紅,我呻吟著,風騷入骨的腔調,四肢百骸積聚用不完的力量,我坐下時狠狠沉,抬起時完全抽離,他快要爆裂的雄根彈出內褲,手正要脫下,我一把扼住,私處貼在他顫栗的腹部,嚴絲合縫的碾磨他,吻他乳頭,他的喉結,他高昂的嘶吼出來,內褲緊接著濕得一塌糊塗。
我摸了把,放在鼻下聞了聞,淺淺的腥臭,他的味道比祖宗淡,有一股麝香氣,不作嘔,反而聞了很過癮,我笑得無比純情,恰如湖潭盛開的白蓮,藕荷,映入他赤紅眼底,“張老板,你抵抗我誘惑的功夫,似乎差了點。還沒插,就射了。”
張世豪麵色陰鷙,我的挑逗勾得他猝不及防繳械,他發了狠,要實打實的操我一炮,粗暴摁壓我臀部,脫扯著內褲,疲軟的肉在廝磨間,又硬了幾分,我倏而意識到,比拚城府魄力,我算計不贏這些男人,卻有獨屬於我的利器。
我掌心蒙蓋他上半張臉,用力一滾,從他懷中擺脫,側臥躺在那兒,像極了貌美禍國的蘇妲己,從無真情,“女人誤事,張老板給良州設下的陷阱,可別自食苦果。”
我話音剛落,阿炳站在門外敲了兩下,“豪哥,沈良州的車停在一樓了。”
我一動不動,揚眉微笑,我賭張世豪不會為一時爽快與祖宗明撕,那枚通透碧綠的翠玉扳指滑出幾厘,他沉默扣回,係緊皮帶,站起身整理衣服,黑暗之中,他望了我許久,最終一言不發,低低笑了兩聲,離去。
我身子一軟,仰躺著癱倒,抻平皺巴巴的裙擺,張世豪一泡濃精,都射在他自己內褲裏,我倒是好收拾,如果不是我急中生智,他今天肯定要在祖宗的場子強迫我做愛,這樣打臉的背叛,我絕不能。
幾分鍾後走廊的腳步聲再度響起,我平緩得差不多,拉開門迎上祖宗,他是專門來接我的,我神態如常挽他手臂,撒嬌說我都等困了。
祖宗埋首我脖頸嗅了嗅,“噴香水了?”
頂級會館時常有客人忍不住在包房就幹了小姐,所以老鴇子會備一瓶香水,以免屋子裏腥臭
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