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不舒服。
張世豪的氣息重,我噴了不少驅散遮蓋,我問他香嗎,這味道挺好的。
祖宗不許我噴,他說他喜歡原汁原味。
他咬我耳朵,“你尿完下麵那股子騷味,我最喜歡。”
我腦海突如其來的湧現和張世豪在浴室水台上後入的場景,我高潮吹了一股尿,他全都喝了。
我實在看不透這個男人,他演戲也演得太逼真,太投入,他究竟想怎樣。
我和司機乘車回別墅拐進街口,庭院外停著一輛防彈吉普車,顏色比普通軍用吉普更深,祖宗臉色微變,他命令司機倒回去。
我不明所以,司機二話不說,直接調頭,可才調了一半,那輛吉普鳴笛示意,文嫻的哥哥從後座下來,站在那兒揚了揚下巴。
司機一踩刹閘,“沈檢察長,這…”
祖宗表情極其難看,他掂量了幾秒,“開過去。”
車緩緩靠邊,祖宗推門下去,我緊隨其後,他不露聲色笑著,“大哥,部隊不忙嗎,怎麽有空來我這裏。”
“再忙,也不及我妹妹的事重要。”
堵著門堂而皇之的興師問罪,絲毫不把祖宗放在眼裏。
張世豪那番話,我在這一刻,如夢初醒。
鄭鄭出現的確是祖宗別有深意的安插,並非巧合,他哪裏是看中她,而是看中我們曾同圈的關係,祖宗料定我與文嫻結了梁子,我整不垮她,搞她孩子挫一挫銳氣的膽量還是有的,他送上門一顆棋,供我使用,一切都在祖宗的掌握中。
他不留文嫻之子,無非是不願留後患,祖宗老子借文家打通軍區勢力,一旦得手,文晟必定淪為棄子,有孩子不好丟掉,反而受製於人。我挑撥離間文晟目中無人的話,也起了作用,致使這個孩子加速了結。
我隻覺可悲,權貴眼中,妻子也可以是踏板。
祖宗對我,五分利用也好,五分真情也罷,他從未傷害過我,他疼我,寵我,護著我,婊子也挺好的,這不,堂堂正室,還不及婊子呢。
文晟指著身後停泊的吉普,“良州,你老子車都不認識了?”
祖宗扯了扯領帶,沒吭聲。
文晟拍他肩膀,“你老子過來喝杯茶,你不歡迎嗎。”
祖宗向我使眼色,我心領神會,文晟搬出沈國安,目的是整我,替罪羊鄭鄭,他不滿,他親自出馬為他妹妹討說法,這副局麵不宜久留,我疾步直奔庭院,手壓上門閂,推動的霎那,一道渾厚蒼老的男音從身後車裏幽幽飄散,嚴肅而不容抗拒,傳進我耳朵,“你站住。”
我脊背一下子僵硬,腳也釘入泥土,半點動彈不得。
“轉過來。”
明天晚上11點40,字數多,大戲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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