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陰不陽挑眉,“你隨便丟出一個沒價值的卒,對得起文嫻喪子之痛嗎。她割掉舌頭,放屁都沒響,良州,你在保誰?”
祖宗皮笑肉不笑,“不割舌頭,難解我心頭之恨。大哥這是不信我了?玩物而已,比不過我未出世的孩子,我沒必要袒護。”
文晟指著我,“既然不袒護,交出她,我信你。”
咄咄逼人之下,祖宗強撐的笑容一寸寸垮塌,直至無影無蹤,“我說得很清楚,她不知情。”
文晟懶得和祖宗拉鋸戰,他轉而投向沈國安,“親家公,我父親年邁,愛女心切,委托我替妹妹討個公道。”
沈國安悠哉閉目養神,掌心晃悠一對玉球,“你跪下。”
鏗鏘有力的一句話,仿佛未起漣漪的湖麵擊中的石子,圈圈散開,驚心動魄,祖宗在一旁沒搭腔,事到如今唯有自救,我不著痕跡握拳,屈膝跪在地上。
保姆端來三杯熱茶,分別放在不同位置,小心翼翼的候在牆角。
“打。”
大人物惜字如金,卻是擲地有聲,文晟巴不得千刀萬剮我,他補充了句,“狠狠打,讓她長記性。”
有言在先,保姆自然扇得使勁,丁點情麵不留,我瞧她倒不是被幾雙眼睛盯著不敢放水,壓根兒就沒考慮我的安危,我由此斷定,她是文嫻的人,也好,吃了苦頭認清敵我,不算虧。
她光抽我的左臉頰,抽得我沒了知覺,電擊似的火燒火燎,耳畔一切短暫覆沒,消聲,取而代之是腦海深處嗡嗡作響,口腔裏的血腥味兒濃烈蔓延,大概連抽了七八下,我身體轟然倒塌,匍匐扭曲著,牙縫啐出的血染紅了沈國安麵前一塊瓷磚。
他一時看血,又一時看我,當保姆舉起手臂準備再扇時,沈國安製止說好了。
他平和嚴肅的麵孔,隱隱含笑,“文晟,這是良州給你父親,給你以及文嫻的交待。”
文晟皺眉,結果出乎意料,扇了幾巴掌,換一個孩子,成本太高,代價太輕,他按捺不住憤懣,“親家公,繼續打。部隊我手下的兵,一旦觸犯軍紀,天寒地凍光著膀子,挨得痛可不是這點皮毛。”
保姆聽罷,手席卷著勁風,積蓄力量對準我臉頰又要劈下,擊中的前一秒,祖宗抬腳踢飛了保姆,她身體如拋物線,低空盤繞,直直撞在牆壁,震碎了一麵玻璃。
“你他媽的不認識主人?我的地盤姓沈還是姓文!我讓你動手了嗎?老子廢了你。”
山崩地裂的怒吼,震得天花板吊燈晃了晃,司機架著保姆粗魯拖出門外,她捂住破裂的額頭哀嚎,鮮血順延而下,淌了一地,遠勝過我這點傷。
祖宗脾氣失控,沈國安在旁邊一言未發,文晟更惱怒,“親家公,這就結了嗎?”
沈國安慢條斯理端起桌上徐徐冒熱氣的茶盞,“文嫻是我兒媳,骨肉是良州血脈,我很看重,發生意外我的痛不亞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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