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段日子不做,再做都很猛,很野,祖宗按著我腦袋,撅起屁股,臀溝內的花苞春光乍泄,幾根微薄綿軟的毛,俏皮滋長,祖宗揪了揪,花苞也顫巍巍的冒頭兒。
我全身一絲遮擋物也沒有,飽滿的水滴型奶子垂落,翹立的粉尖兒抵著床單紋繡的玫瑰,似乎嵌了一朵盛開的幽香的花蕊,兩個乳房一邊大,同樣挺拔,下圍的嫩肉勻稱而活潑的彈跳,說不出的性感銷魂。
祖宗憋久了很猴急,前戲幾乎沒有,直接捅進去,插兩下私處,插兩下後庭,來回交叉,上麵的洞撐開,底下的受壓縮回,底下的大了,上麵的又小,爽得祖宗大吼,他抽動太快,偶爾棒子搞偏了,打在屁股蛋上,滑磨著私處,燙得我陣陣痙攣。
夜場管這個叫“雙鳳戲珠”,不是二龍戲珠,純粹一男一女,隻是換著地方幹,多數客人會玩兒,但不會享受,先一味的插幽洞,噴了舒服了,再搞後庭,很枯燥的,祖宗會享受,他換著戳,幽洞濕潤細膩,滑溜溜的,小毛囊吸附著,爽得腰椎過電似得,後庭溫熱緊致,夾得拔不動,交替著搞,各插兩下,定力不足的十幾下就繳械,持久的玩到最後,沒準活活射死。
對女人來說,有兩點不好,不衛生,容易感染得婦科病,而且快感很小,尤其太他媽疼了,要不是我喊不了,我指定殺豬似的嚎。祖宗如果十五厘米,我肯定舒服,就差三五厘米的事兒,我的承受力便突破極限了。
他狠勁揪我的奶子,揪得鮮紅指印密密麻麻,我維持這個高難度的姿勢好久,祖宗還不射,快高潮了他故意停下緩衝,延長時間,連吞帶咬的啃我私處和乳頭,補了幾分鍾前戲,等他歇夠了二度插入,那玩意兒又大了,硬梆梆衝天而立,粗得嚇人,差不多小孩手掌那麽粗,那麽寬,不過我有了爽的感覺。
我發現男人家夥的規律,顏色深的,做愛時摩擦久了,更是黑紫,翻倍的黑,顏色淺的,做久了越是紅撲撲粉嘟嘟的,祖宗這跟棒子如同丟進水裏洗完撈出,家夥上的小孔浸泡得發亮,像黑珍珠。
他滿臉猙獰,連腳後跟也高高抬起離地,胯下發狂的撞擊我,渾身的肌肉在顫,在抽搐,隻弄不過癮,他撕掉我嘴上的膠帶,大聲問我欠不欠操。
我不回答,祖宗就瘋了的幹,一棍兩蛋,砸得我雲裏霧裏的,我哭著喊欠!
他頂一下罵一句,罵得特過癮,“騷得流水!我讓你騷!”
他擱置床頭的電話響了七八遍,還樂此不疲的和他拚節奏,他在衝刺階段,爽得罵爹罵娘的,我看來顯是老子,我艱難說是沈書記。
祖宗讓我拿給他。
我艱難勾著手機,他動作一點沒停,有一下太深,我手猛地一抖,點了接通。
沈國安那邊開口就說,“小二懷孕了。”
祖宗壓著變了調兒的聲音,撞得更狠,“您能耐啊。”
沈國安沒搭理祖宗的冷嘲熱諷,“吩咐你的手下,帶她去打掉,別鬧出風聲。”
小二。
我腦子稀裏糊塗的,隱約記起米蘭說過,沈國安的小二是民歌歌手,跟他很多年了,娛樂圈的人嘛,十足的精明,保不齊是算計了老祖宗,想扶正,卡在他剛沒了孫子的關頭,得個老來子,能不高興嗎。
看意思沈國安不打算要,沒有不透風的牆,土皇帝寶刀未老,和二奶幹出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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