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寶,他怎會在這把年紀,讓喜事成醜聞呢。
我體內的巨物炙熱到極點,祖宗嘶吼大開大合的抽插,手伸到交合部位,掬了一捧混合著白精的潮吹,抹在我麵孔,淡淡的腥臭,不太騷,我洗得很幹淨,祖宗沒來得及洗,是他的味兒。
他從背後弄我,我沒防備,突如其來的一坨粘液糊住鼻孔,我嚇得尖叫,正巧他九深一淺的那下淺,蹭著尿道口,舒服得要死,我情不自禁呻吟,徘徊出喉嚨的聲音極度放蕩,電話那端頓時沒了響兒,沈國安也沒掛,屏幕仍閃爍著,一秒秒增加。
祖宗掐著我的腰,伏在我脊背,做最後的衝刺,他搞得我嗯嗯啊啊一通亂叫,下麵的水流個不停,不知是不是有人偷聽產生的刺激,我的叫床前所未有的風騷,騷得刻骨,騷得我聽了心神蕩漾。
電話何時掛斷,我和祖宗毫無意識,結束時我兩條腿發軟打顫,一個勁兒抖,祖宗也沒好到哪兒去,癱軟在我旁邊喘了半天,快感消褪,他恢複冷靜,對老祖宗這點破事煩透了,我聽他說了句找死。
我猜不透他指誰,九成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二。
我撒嬌爬到祖宗身上,臉埋入他肩窩,緊貼著汗涔涔的胸膛,氣息絲絲縷縷,酥酥癢癢,他以為我還要,犯脾氣讓我滾下去。
我牢牢固定在他懷裏,仰起頭望著他,比融化的陽春白雪還溫柔,“良州,你抱我,我喜歡你抱著我睡。”
他望進我千嬌百媚的眼底,脾氣軟了下來,“你下去老子抱你。”
我說就不。
我比一般二奶會撒嬌,懂得撒嬌的度,如何最撓人,最勾魂,讓那男人無可招架,美滋滋的受我迷惑。
祖宗拉扯被子,包裹住我,裹成一條蠶,他堅硬的長臂一卷,兩根手指繞過脖頸,掐著我臉蛋兒,五官擠得皺巴巴,他左右端詳,眼底蕩漾著淺笑,嫌棄又逗弄,“真醜,老子也是眼瞎了,操他媽這麽久,還操得挺樂嗬。”
我不依不饒,“我哪裏醜,我醜你還睡我?”
他特大爺,一副八輩兒祖宗的狂樣,“用習慣了,懶得換。”
他乏了,文嫻的娘家住這幾天也不痛快,他來我這兒完全放鬆了戒備,很快就睡著了。
我枕在他胸口,聆聽他的心跳,他的呼吸,我甚至能聽到,他睡夢中偶爾顫動睫毛,喉結吞咽的聲響。
我懶懶得看窗外,夜深人靜,燈火闌珊。
我跟祖宗一年了。
這一年,我打敗了所有情婦,從最不起眼、最不受寵的二奶,爬到這行的金字塔尖,笑傲在金主身邊。
辛酸與風光,苦楚與歡愉,如人飲水冷暖自知。
我此時躺在祖宗懷裏,和他相擁而眠。
拋開道德,世俗,人倫,良知。
我很快樂,很滿足。
我程霖,愛著這世上最好的男人。
他風流,紈絝,身子曾對我虛情假意,百般利用,隻要他給我一點點真心,哪怕一厘一毫,一分一秒,我都值得。
我為什麽愛平庸的百姓?誰不想站在高處。
那些醜陋的老頭兒,照樣有得是姑娘撲,命運賜給我祖宗,我舍掉半條命也要握住。
下一更12點半,你們明早來看,博弈和感情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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