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未回答,反而慢悠悠的,舉起杯子小酌。
當我走近,看清那扇屏風藏匿的男子大致樣貌,臉色突變,我驚慌失措轉身便走,來時還空曠的走廊,無聲無息的出現幾名警衛員,他們阻攔了我的去路,包圍式的人牆,令我插翅難逃。
我的預感果然沒錯,這是一計。
假冒的馬仔借著鄭鄭和麗海的幌子,打消我懷疑,誘我入圈套。
我閉眼深呼吸,鎮定了情緒,背對雅間冷冷質問,“文團長騙我過來,沈檢察長知道嗎。”
鴉雀無聲的屏風後,忽然傳出一陣大笑聲,森冷可怖,震得頭皮發麻,“你以為市檢察院能幹預我的決定嗎?他知道如何,不知又如何,我要教訓的人,誰也保不了。”
沈國安不攝軍權,指望文晟趟路,祖宗保了我一次,卷土重來確實再不好保了,況且祖宗不在,我死在這兒,文晟不承認,誰也無法扣在他頭上。
我放棄反抗,平靜走回去,還沒站穩,屏風上方拋出一隻木盒,嗖地一聲砸落我跟前,彈撞開了盒蓋,滾出一團爛糊糊的血肉,我認清是什麽,頓時不寒而栗。
鄭鄭的食指和中指。
我之所以確定,她是圈子裏公認的癖好古怪:不戴戒指。
她討厭手指被束縛,卡得難受,又不得不保持美感,就紋刻了一朵黑牡丹,金色的花蕊,獨一無二,非她莫屬。
我整個人不由嚇到,這副慘狀,五大三粗的漢子也得肝顫。
文晟止住狂笑,推開椅子走出屏風,他身體徹底展露我視線中,“認識嗎。”
我和他四目相視,我迅速收斂了驚惶與畏懼,“文團長什麽意思。”
他冷笑,他眉間的正氣淺薄,軍官的氣度不多,倒像個不折不扣的軍痞,“她的下場,你不感興趣嗎。”
我不著痕跡握拳,“文團長,我知道您痛恨我,厭惡我,對沈書記的處理不滿,可我也要提醒您,沈太太這一胎,已經流掉了,何必緊抓不放,讓剛緩和的僵局二度陷入惡性循環呢。它背後隱藏的,是不可揭開的東西,動手的更不是我。”
文晟是練家子,他聽不懂我的深意,他認準我就是凶手,他抬腳踢向我腿,我敏捷反應,擊打的瞬間避開,承受住一半的勁道,鑽入五髒六腑的疼,可見他動真格的了。
我拚盡全力才沒倒下,咬牙緩了好久,強忍膝蓋的鈍痛,“文團長,打狗看主子,良州的態度你知道,你不言不語動他的人,恐怕要坐下仇的。”
文晟對我的殺意絲
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