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快到這邊接您。”
我理解他言下之意,載著我招搖過市確實惹風言風語,我笑說我明白。
我給司機打了電話,告訴他地址,張猛很為難解釋,“關首長在軍營內風評非常好,最近遭小人訛傳,稱他與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,這樣的謠言會毀掉他苦心孤詣積攢的聲譽,我不得不謹慎。”
不三不四的女人。
這話分明指著我,別說關彥庭不搞風月那套,就是搞了,東三省有幾個娼妓能掀起這麽大波瀾,自然是響當當的頭牌,二奶,潑髒的效果最佳。
我隱約明白,祖宗老子保我性命,不惜親自出馬駁回文晟的索要,是為了什麽。
我起先以為他貪婪好色,看上了兒子的情婦,想要嚐個鮮兒,東三省的三大頭牌之一到底什麽滋味兒,如今看來,留著我有更大用處。
我視線掃過俱樂部三樓的某扇窗,沈國安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整垮關彥庭,掌控軍區,而文晟不過腳踏板,替他衝鋒陷陣,他卻渾然無覺,妄想借著沈國安的勢力和姻親關係,鏟除同僚異己,在龐大的官場再攀一個咖位。
他們掐得天昏地暗,祖宗是受益方,這對我而言就足夠了,官場亂世明哲保身,關彥庭不賴,可他的死活,我沒那份心思管。
毗鄰鬆花江,夜晚的風很衝,我盯著江畔倒映的盞盞燈火失神,右側車門一聲悶響,灌入一股蕭瑟的涼風,關彥庭彎腰坐進來,襯衫扣子係得規整,他有些燥熱拆解著,一顆顆崩開,他常年累月流汗訓練,膚色更深,胸肌線條更凹凸,估摸他是那種,穿衣文質彬彬,脫衣獸性十足的極端男人。
張猛遞給他一隻軍用水壺,他搖頭,疲憊揉著鼻梁,“怎麽沒送她離開。”
“軍區內流言…”
他欲言又止,關彥庭抬眸,嗬斥了句多話。
他出麵救下我,勢必得罪文晟,那是小人,且是位高權重的小人,危險程度不言而喻。
我想到這兒,愧疚油然而生,柔聲問他頭疼嗎。
他沒回答,揉捏的力度越來越大。
我想了想,我按摩技術湊合,祖宗那麽牛逼的公子哥都很滿意,應該上得了台麵,我試探說我幫你揉揉?
他指尖一停,“你會嗎。”
我脫口而出不舒服不要錢。
我說完就後悔了,這話歧義太大,有些色情,關彥庭抿唇,低低笑了聲,“舒服也沒有錢。”
明晚8點更新,一長更。關和水妹,豪哥和水妹,還有個祖宗豪哥的劇情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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