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屁股往關彥庭那兒挪了幾厘,找合適的位置,抬手按住他額頭,肌膚赤裸相親的一刻,他明顯一硬。
不是褲襠硬,是臉頰硬。
他每一處的肌肉非常勻稱結實,富有彈性,就連浮著的那層油光,都膩乎的。
緊繃繃的肉,我揉撚時有幾分吃力,全身使勁兒,噴出的氣息,也越來越急促,吹得他顫抖,當我撫摸著太陽穴,輕聲詢問舒服嗎?
關彥庭又是一硬。
他啞著嗓子,“舒服。”
他似乎累乏了,沉沉閉著眼,隨便我怎麽鼓搗,過了一會兒,車一動未動,他身子卻重重顛簸了下,臉貼向我橫亙他前方的手腕,唇吻在一條凸起的青筋。
我和他同時止息所有動作,他恍惚睜眼,唇烙印數秒,僵硬撤回,偏開了一兩厘,時間仿佛凝固,他堅挺的喉結接連不斷上下翻滾,漆黑的瞳孔蒙上一層猩紅的醉意,文晟灌了他不少酒,他才進來我就聞到濃烈的酒味。
也是這點醉意,他忽然摁壓我停在他眉骨的手,我以為他拂開我,然而他僅僅是握住。
我如同被針紮,慌亂縮回,抽離他掌心,驟然空空蕩蕩,他手不露聲色收緊。
車廂一下子靜了。
靜得詭異,靜得我窒息,他也沒喘氣,真是半點響兒沒有。
我咽了口唾沫,將散亂的長發別到耳後,“還疼嗎。”
他說好多了。
車廂陷入無話可說的尷尬,這麽多年遊走風月,不冷場的規矩我還是懂的,我竭力調和氣氛,問他聽見了嗎,江麵有輪船叫。
他很配合,“是。”
我想了想,扯著裙擺搓弄,“叫得很好聽。”
他遲疑一秒,抿唇,“嗯。”
好在司機及時來接我了,他停泊三五米之外的上坡口,鳴笛示意。我高興得隻差仰天大笑,我從沒侍奉過部隊軍官,一次沒有,他們泄欲,都是以下屬的名義,點姑娘去外宅,黑燈瞎火的,進屋就操,操完了姑娘都沒看見客人是誰。
這麽沒檔次的活兒,我不接。
因此我拿不準軍官的性子,尤其剛毅正氣的關彥庭,我總感覺花裏胡哨的放蕩,特下賤,會髒了他。和他獨處也總是臊滋滋的。
“關首長,不浪費您時間,改日得空,我請您吃飯。”
我說完逃一般推門下車,要關未關時,他開口喊我,“程小姐留步。”
我身型略滯,疑惑透過大敞的縫隙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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