裏麵的光柱格外漂亮,像閃爍的泡泡,五光十色的珠冠懸吊在天花板,墜下一縷縷,延伸向四壁,澄淨的半圓形落地窗,俯瞰燈火闌珊的鬆花江畔,這座城市的欲與肉,愛與恨,風情與誘惑,盡付窗前男人的一雙眼中。
我睨著他身上的黑色睡袍,了然於心,二話不說解衣扣,張世豪透過玻璃將我舉動一覽無餘,他饒有興味揚唇,呷了口紅酒,一言不發。
裙子褪到肩膀以下,顫巍巍的胸脯春色滿園,我倚門賣笑,捏著嗓子,騷得入味兒,“張老板,今天交易的籌碼是什麽。”
玻璃是一堵媒介,倒映著我和他,良久相顧無言,他仰脖一飲而盡,酒色嫣紅勝血,附著在他唇齒,他張口,滿屋的波光皆沉醉。
“程小姐過來,我詳細和你說。”
我笑容明媚,腳後跟一搪,砰地巨響,合攏門扉。
我走得搖搖晃晃,像一枝弱不禁風的柳條,抵達與他一步之遙的位置,手搭在他胯骨,舌頭舔掉他嘴角最後一絲殘餘,“莫不是,那批貨在你手裏吧?”
他低低輕笑,杯子脫落指尖,頃刻粉碎,他逼退我倒在身後晃蕩的水床中央,我絲毫不掙紮,羊入虎口,反抗隻能調動老虎更大的征服欲,使戰爭一發不可收拾,我之所以順從他,是想要反客為主,占盡先機。
我千嬌百媚凝望他,纖纖玉指環繞著他咽喉轉圈兒,“張老板,不等我洗澡了?”
張世豪傾覆而下,修長的黑影蓋住我大半,他無波無瀾的神色裏漾著淡淡的惱意,指尖挑我下巴,“上一次被程小姐勾引,射給了內褲。”
我撲哧一笑,下唇滑進他掌心,柔柔的,軟軟的,“我伺候良州,就是那樣呀。小菜開胃,大菜解饞,我怎知張老板這麽不禁逗。”
我踩著高跟鞋的腳,尖頭蹭了蹭他褲襠,那一坨肉,隔著皮革和睡袍,仍舊鼓囔囔的,肥碩壯觀,我兩手都握不住,“我隻管它硬不硬,爽不爽。它什麽時候射,是張老板的本事。”
我咬著手指,媚笑藏不住,他不陰不陽俯視我小人得誌的模樣,利落拆解開腰間束帶,“這一次我不會再失誤。”
張世豪的英氣,黑色極其襯他,男人穿深色大多穩重,卻未必出挑,認識他之後,我覺得土匪頭子的風度當真是好看,皮囊白淨,眉目淺笑裏含著的那股子痞勁兒,說不出的迷惑。
男人穿睡袍,和女人穿情趣內衣是一樣的,慵懶性感,勾魂攝魄,想扒開一探究竟,又舍不得過早享用盡春光。
他手臂撐在我兩側,緩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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