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下,兩具如火的身軀重合,他是真欲,我是假情,那玩意兒抵在我腿間,摩擦著單薄近乎透明的內褲,“我會射得一滴不剩,灌進程小姐體內最深處。”
他扣住凹凸的幽穀,用力抓了抓,他用最直白的汙言穢語和方式折磨我,局麵莫名有些失控,我預想的突發狀況還沒有到來,是中途出了差錯,還是二力誤解,以為我下套坑害報複他,怎麽銷聲匿跡了。
張世豪侵略性的味道大肆進攻我皮膚,他意猶未盡撫摸我冰涼的麵龐,“做幾次好呢。可以讓你老實些,乖一些。不再淘氣算計我。”
他的唇似有若無擦過我耳畔,引發一陣陣顫栗,他暗啞著嗓音說,“我喜歡弄在你臉上。”
我一麵應付他,一麵聆聽走廊外的動靜,鴉雀無聲,像全部死絕了似的。
我按捺焦躁的心情,“張老板,就想白睡我嗎?”
他悶笑,“你想要什麽。”
我反問我值什麽。
他扼住我手腕,控製我向下,沿著精壯隱秘的三角地帶,觸碰到那根棒子。
此時他燙得很,濃密堅硬的毛發裹著根部,已經硬了,表皮摸上去嫩嫩的,像豆腐,像果凍,比祖宗的更細膩,手感更滑溜,也長,從蛋蛋摸上來,長得仿佛怎麽都到不了頭。
我覺得那些良家婦女紮堆議論的竹竿,就是張世豪這種,朝前彎了一截,我曾揪住過,狠狠地掰直,在射擊場,我氣憤他強奸,他的尺度令我驚訝,完全豎起竟超過肚臍眼一寸,七八成男人是超不過的,也就剛持平。
張世豪的長,但不及祖宗粗,祖宗是真粗,捅進去半晌動不了,嚴絲合縫的被夾住了,他抵不到我的子宮裏,張世豪能,他足夠刺穿入口的孔兒,所以他說,射進最裏麵,不是吹牛逼,是真格的。
我任由他引領我,一點點摸遍,他捏我的小拇指,指甲蓋摳棒子頂端上的孔兒,孔兒很小,很細,在我的摳弄下,放大增寬,他緊咬後槽牙,大約很爽,他胸腔咕噥著悶哼,腹肌抖了抖,一顆蛋受力彈跳,甩出一樣東西,纏繞我指尖,那東西溫熱中卷著一絲涼意,我一刹間沒了反應。
是項鏈。
他送了我兩次,拍賣了一次,鐫刻著他為我起的名字。
我捏著滿是他棒子味道的項鏈一時失神,他吻我的唇,吻得細致而蠻野,“小五,遲來的生日禮物。喜歡嗎。”他一邊吻一邊笑,“不能日日夜夜放進你身體裏,把它掛在脖子上,也算你屬於我。”
明晚11點50更新,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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