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恍惚如墜雲端,渾渾噩噩的任由他係在我脖子上,我想到項鏈是從他褲襠抖出來的,惱羞成怒罵他,“你惡心。”
他含笑嗯,把玩卡在我乳溝的祖母綠寶石,“喜歡嗎。”
我吃過張世豪的“雞蛋油條”,沒有惡臭汙垢的氣味兒,可畢竟撒尿的部位,隱約傳來淡淡的腥。
銀鏈的銜接處有一點凹陷,是我拔掉珠環兒時留下的,破了缺口,他流連而過,時不時吻我耳垂,“我親手刻的字。”
我睨著他,笑中透著鋒芒,“張老板好雅興,魯小姐那枚戒指,你刻的是小幾?”
他悶笑,“隻給你刻過。”
他溫柔撫摸我臉廓細細窄窄的骨頭,“也隻射給了你。”
真真假假無從分辨,我終究心尖一顫,恍若細碎的石子,凝結了一場泥石流,綿延不絕滾落,所經之處覆蓋,幻化為皚皚白雪,它沒有澆滅我,卻燃起一場大火。
我在極度的冰火兩重的折磨,浮浮沉沉,失了魂魄。
張世豪含住我的唇,蠻橫而深入掃蕩席卷,我張大嘴迎合他,發出嬌媚刻骨的呻吟,兩手勾住他脖子,主動伸出舌頭,他才進了一半,我牙齒叼住他舌尖,連根卷入口腔,拖向喉嚨,我下嘴極狠,險些整條吞下去,估計是我沒有掌握好力道,揪痛了他舌頭,他皺眉悶哼,我們的睫毛相碰,廝磨到一處,他滾燙堅硬的身軀壓著我,敞開的睡袍之下,賁張性感的肌肉層層疊疊,陳列縱橫,瘋狂的收縮彈動,撞擊我的乳房和小腹,我強迫自己忽略他的火熱,他的欲望,牢牢糾纏他,嚴絲合縫的擠壓他褲襠,不給他挺直插入的可趁之際。
我偏要他分明觸手可及,又得不到。
他眼底奔騰著一團灼烈的欲,這樣的欲,似乎沒有理智,可我看得透徹,他不迷茫,不深陷,張世豪是我見過唯一的一個,在性愛中也保持冷靜和清醒的男人。包括祖宗,包括這世上任何男人,都不可能做到,生理的快感,衝擊弱化了大腦的克製,是食色的本能。
張世豪的毅力,可以戰勝本能。
他很可怕。
他最可怕之處,就是他的骨頭。
這副硬到極致,冷到極致的骨頭。
我彎曲蜷縮起下肢,拱成一道柔媚細長的橋梁,右腳腳趾挑著內褲的蕾絲邊,從胯骨一點點褪下,直到完全踢掉,我分開兩條腿,分到近乎一百八十度的水平線,腿間皺巴巴緊閉的花苞,一霎間打開,仿佛一朵清晨迎著露水綻放的荷花,粉而白,嬌而軟,濕漉漉的蓬門,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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