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您漂亮收場,玩輸了,有得是路子躲,而我呢,我一介女流之輩,與官家合作,風險令我望而卻步。誘餌再肥美,我無福消受,我得保命呀。”
祖宗冷笑,九姐又開始摸牌,他們一直玩到後半夜,我們這邊也鴉雀無聲聽完了全程,九姐對張世豪很忠貞,她寧可得罪祖宗,也不肯背叛之前的同盟,王慶龍臉色愈發難堪,他心知肚明,相比較林柏祥,九姐更好拿捏,鏟除了九姐,林柏祥與張世豪能相安無事嗎?吉林斷斷容不下兩頭猛虎。
九姐是張世豪選定的粘合劑,是先鋒軍,是穩定的一顆棋子,她越是堅定不移,日後越不會生事,張世豪覬覦吉林,一是油田,二是勢力,與林柏祥平分春色,提心吊膽,哪裏比得上駕馭九姐,一人獨大的局麵舒服呢。
我隱約覺得,祖宗在做戲。
這家賭場有誰,存在怎樣的勾當,他盡在掌握。
他招安九姐為虛,演給隔牆有耳為實。
官黑商的名利場,無時無刻不上演廝殺和角鬥,試探,窺測,掙逃,引誘。
撐到最後,一路踩著多少屍骨,淌著多少鮮血,頂著多少槍林彈雨,推了多少人下萬丈深淵。
我莫名發冷,在死寂的空氣中凝望張世豪,他與我近在咫尺,沉默飲酒,另一隻手抱著我,死死地,一刻不鬆的抱著。兩枚唇瓣分離牽扯周邊的皮膚,聲響輕柔而幹涸。
我情不自禁撫摸他的唇,不是用手指,而是我的舌頭。
舔舐他唇上淡淡的幹紋,變得濕潤,一如既往的好看。
就是這個男人,他是王法認知的惡徒,是道義認知的英雄,孰是孰非,虛虛實實,一概不論,他成功了。
張世豪浴血奮戰,拚到今日,他隻會敗給自己的失誤,而不會敗給這個世道。
我突如其來的親吻,他怔住,僅僅三兩秒,他含笑的眼眸一寸寸蕩漾開,勝過月色下乳白的漣漪,他摩挲著我眼尾的紅痣,“你永遠這樣聽話藏在我懷裏,該多好。”
當天淩晨,祖宗留宿在吉林,我和張世豪回了哈爾濱。
又是一場無痕的大夢,倉促醒了。
祖宗沒察覺我去過鬆原那家賭場,他和九姐離開,我們才走,陰差陽錯,我又逃過一劫。
遇到張世豪之後的每一天,我都在渡劫。
祖宗是第三日回來的,他好一陣子焦頭爛額,飯都吃不下,整個市檢察院,十幾個區檢察院,跟孫子似的,天天站在書房門口等著挨數落,我忙進忙出伺候也不敢吭聲,倒是他們中間有膽子大的,求我說個情,局麵總需要台階緩和,得罪光這些下屬,對祖宗也不好,我借著給他按摩的契機,哄了哄他,祖宗吃軟不吃硬,我柔滑細膩的手搭在他太陽穴,適度揉按著,問他力氣可以嗎。
他頭疼了一天,自然是舒服,歪斜著身子靠在椅背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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