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,我伏在祖宗耳畔撒嬌,“還生氣呢,有喜事。”
我的意思是我又學會了一招,晚上陪他玩,我還沒說,祖宗猛地睜開眼,他扭頭看了我半晌,神色喜怒不定,伸手將我拉進懷中,“有了?”
我猝不及防他會說這個,笑容有些垮掉,沮喪搖頭,“沒有。”
我覺得對不起他,祖宗鬆口讓我懷孕,我卻不爭氣懷不上,搞掉他的骨肉,自己又占著茅坑不拉屎。
祖宗捏了捏我鼻尖,“多做幾次就行,老子的貨都給你攢著,早晚會有,愁眉苦臉的樣子真他媽醜。”
我垂頭不吭聲,喉嚨澀得難受,眼眶也疼,眉間愁雲慘淡,祖宗等了會兒,我不理他,戳這一下,差點戳爛,我疼得小臉慘白,他氣笑了,“咒老子不行?”
我撲哧一聲,心口悶沉,強顏歡笑抓緊他紐扣,“興許我是鹽堿地。”
“放屁!”祖宗怒喝,“老子的種,你是火焰山我他媽也給你種出花。”
他手伸進我裙擺,滑溜溜的彈性,軟乎乎的肉團,祖宗摸上癮,兩隻手左右開弓,一起抓揉,“晚上老子跑著做,射了也不出來,堵它一夜。”
祖宗不會說情話,他脾氣太臭,偶爾說了,女人也聽不出好賴。我明白他這是在哄我,安慰我。他活了三十多年,高高在上,說一不二,骨子紈絝暴躁得很,生氣罵娘,高興也罵,他天生就是受供奉的太子爺,他越拉下身份對我好,我越離不開他,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,每一刻都窩心,發燙,我瘋了似的渴望能跟他一輩子。
我下意識想鬆開,他悶哼了聲,“媽的!屁眼都發騷。”
祖宗有反應了,褲襠鼓囔囔的支著,他越過我肩膀看向門口,“滾回去辦事。”
那些下屬並不知說他們,眼巴巴瞅著,大氣不敢喘,祖宗勃然大怒,抄起一個煙灰缸砸了過去,砰砰摔得粉碎,破裂在那些人腳下,他們早就想走了,忙不迭蜂擁離開了書房。
他們走後,祖宗饑渴掃落書桌上的東西,把我壓在身下。
我眼前暈厥發黑,鋪天蓋地的狂風白雪,我求他輕一點,祖宗在一陣劇烈的抽搐後,終於恢複了一絲理智,他深埋沒有抽離,急促喘息著,問我疼嗎。
我哽咽說疼。
我摟著他脖子,低聲啜泣,他輕輕拍打我脊背,吻胸脯誘哄我,他說不疼了,結束了。
祖宗灼熱的五指穿梭過我長發,“程霖。你一共問了十次我喜歡你嗎。第十次時,我給了你答案。”
我軟趴趴枕在窗台,半死不活吊著,半露的上身淩空。
“你不明白,喜歡意味著什麽。對我這樣身份的男人來說。”
祖宗抬起頭,目光複雜注視我,“喜歡不隻是軟肋。”
明晚11點50更新,明後兩天劇情大高潮大轉折!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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