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子爺,江湖的亡命徒,我又不傻,你覺得我是誰的人?”
王慶龍掐滅煙蒂,甩進煙灰缸,他來回摸下巴,“沈良州為祥叔保住油田,壓下這批貨的事,禮尚往來,我們也願出力,但我要一句承諾,條子從此與祥叔相安無事。”
這是後話了,我管不著,黑白對壘瞬息萬變,承諾有屁用,我隨口胡謅,“不難。”
我幹脆,王慶龍更幹脆,“需要我做什麽。”
我漫不經心嗅了嗅指尖的煙味,“很簡單。其一,在鬆原市小範圍散布謠言,張世豪被白道盯上了,這批貨的幕後黑手是他,凡和他接觸頻繁的頭目,休想洗清,一律納入條子追蹤。其二,王堂主與張世豪在賭坊會麵,有錄像嗎?”
王慶龍保留最後的底線,他瞄我,沒吭聲。
我笑眯眯起身,撫了撫鑽石耳環,“祥叔是老江湖了,張世豪的狼子野心,他怎能不防備一手呢?我的誠意撂在這,王堂主多少也給我幾分吧?”
王慶龍接連急喘幾口,下了多大決心般,他說好,如今不賭一把,也不行了。
為了給足他充裕的時間準備,我特意回賓館補了長長的一覺,置身事外,不聞不問。
醒來時天大亮,我估摸差不多了,動身前往米蘭下榻的醫院。
途中我不斷窺探後視鏡,一共兩輛車,相距十幾米,分別來自兩撥人,窮追不舍載著我的奔馳,直到拐入醫院,他們也寸步不離停穩。
司機泊車後問我怎麽辦。
這兩撥人中,必然有一撥是張世豪的眼線,目標是祖宗,但祖宗人在哈爾濱,鬆原莫名其妙放出一堆於他不利的消息,他的人廣泛撒網,發現了我。
米蘭這場意外,恰到好處的給我打了掩護,我來探視她,探視這位同甘共苦多年的姐妹兒,張世豪絕不會懷疑,連巧合也算不上,我稍後隻需偷摸走後門離開,從九姐那裏斷他的後路,這場三日內拉開序幕的博弈,張世豪輸定祖宗了。
至於另一撥人,十有八九是王慶龍的,他怕我放他鴿子,派人盯梢我。
我吩咐司機等,隻要兩車的人懈怠了,迅速離開這處,開出鬆原市,往哈爾濱行駛,不出所料,他們也就不會跟了。
司機不理解我用意,但他沒多問,他說明白。
我若無其事邁下車關門,拎著皮包裝作一無所知,進入住院部大樓。
明天劇情特大高潮!兩更!雙男主對手戲,男女主情感大戲!11點50更新。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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