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字鑽入我耳朵,下麵也一厘厘猛沉,我難受,他比我好不到哪兒去,他克製的嗓音暗啞顫栗,不是爽,是磨得澀疼。
“我以為,你舍不得算計我。”
他在我耳畔悶笑,“畢竟我敗了,白道會要我的命。你任性,歹毒,無情,甚至恨我。也不可能願意我死。”
他眼眸蕩漾著漩渦,漩渦迅猛,森寒,陰鷙,我一時難以麵對,僵硬別開頭,他用力扳回,汗涔涔的鼻梁貼於我眉心,清冽的煙味,芬芳的酒味,溢出口腔,和我的呼吸糾纏。
“原來你隻是沒機會下手,一旦交給你刀子,你竟真的戳我的心。”
他扼住我發抖的手,強迫我五指覆蓋他心髒,“小五,如果我死了,它不跳動了,你會不會後悔。”
我緊咬牙關,張世豪要我的答案,不給不休。
他一點點抬我下巴,直到脖頸抻平一條弧線,我仰視他,退無可退。
“會為我哭嗎。”他平和的神色之下,醞釀驚濤駭浪,粗糙的指腹輾轉流連我眼尾那顆紅痣,摩挲得發癢發鈍,我半邊臉納入他繭子的掌紋裏,他聲音是磁性誘人,挑起我一縷蓬鬆的發絲,拂向耳後,“你算計我的一刻,有過遲疑嗎。”
我受不了他的質問,受不了他眼底的炙烈,受不了我這張憤恨的臉,情難自抑爬滿的潮紅,他深埋我,欺瞞世人,欺瞞倫理,蠱惑我同他忘乎所以。
“我男人是沈良州,任何抉擇,我以他為重,難道張老板的馬子,對你不忠心嗎?”
我的話惹惱他,他突如其來的殘暴撞擊,發狂般橫衝肆虐,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,熔化為一灘碎裂的血水。
他控製我的手臂,摟住他脖子,如同親密無間水乳交融,不摻雜半點逼迫,若不是甬道內壁燒灼的劇痛,我幾乎也迷失在這樣的刺激與衝破中。
張世豪仿佛一頭關押了漫長歲月終得釋放的野獸,他耗盡最後一絲體力,濡濕的臉孔匍匐進我深邃的溝壑,猛烈抽搐著結束。
燈與他,全部是模糊的,我奄奄一息。
張世豪的家夥牛,他耐心搞,是真舒服,如果把它當作武器,不死都算命大。
他利落抽離,撈起地上散亂的衣褲,房間溫度很低,涼意席卷,我凍得蜷縮,腿間有一縷腥臭的粘液滑出,伴隨他的滾燙濃稠,流滿大腿根。
我艱難動了動,那兒撐破一般的酸楚,脹痛,整個人才爬起半寸,又極度虛弱栽了回去。
即使這樣,我也未被擊垮,笑得春光明媚,萬種妖嬈,看向麵朝我穿西褲的張世豪,他逆光而立,英挺的麵容染著這座華燈初上的城市叢叢波瀾與幻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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