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暴露空氣中的肌肉,白皙精壯,飛濺著星星點點的汗珠,無法形容的好看。
這場歡愛,我們都沒體會到任何快感,僅僅是報複的廝殺,痛苦折磨,發泄求而不得的欲望才是他根本。
他胸腔積蓄仇怨,積蓄火氣,痛恨驚愕我毫不留情的坑害他,幾個月的糾纏,真與假,深與淺,半點不曾收買征服我,他在我心裏,分量不敵祖宗的十分之一。
於他而言,是多麽大的敗筆,多麽大的諷刺。
我舔了舔幹裂的唇,合攏上大幅度劈開的細弱的雙腿,“張老板,這是你第二次強暴我了呢。”
他修長分明的指節扣住皮帶,居高臨下注視我,眉目滲透出的匪氣,狂氣,邪氣,一霎那將我擊碎,“小五,你頑皮一次,我就用這樣的方式懲罰你一次,公平嗎。”
襯衫翻過肩膀,虛虛實實的遮掩了搖曳的珠光,他說他不及我狠心腸,他隻舍得在床上折騰我。
我唇邊笑意斂去,窗外淅淅瀝瀝的水聲,泛著虛無縹緲的薄霧,一層層暈染開,恍若大夢深處。
“張老板究竟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。”
他凝眸不語。
我手肘抵住靠背,艱難撐起身子,“你當我天真無知不諳世事嗎。自作多情到誤以為殘花敗柳,能入張老板的心?”
他瞳孔依舊無波無瀾,仿佛我錯了,我真的猜錯了。
祖宗對我的寵愛不純粹,他卻實打實的要護我。
可能嗎?
他鐵石打磨的五髒六腑,演戲連自己都騙得過,何況騙局外人。
米蘭說,二奶這段生涯,我最大敗筆,就是動了不該動的念頭,迷上不該癡迷的男人。
我已經錯了一次,我會犯糊塗錯第二次嗎。
“你認為是什麽。”他整理著袖綰處紐扣,語氣不鹹不淡。
“張老板最清楚,何必由我說。”
他危險眯了眯眼,正在這時,魯曼推門進入,我隔著縫隙看清了她,她端著茶杯,無比謹慎生怕灑了,她最先聞到是一股彌漫的淫靡的腥味,隨即才發現滿室的淩亂狼藉。
我披頭散發,白嫩的屁股光溜溜,四仰八叉躺在沙發,高聳的胸口皺皺巴巴,翻來覆去搓弄的,兩瓣臀粘連汙穢,她愣住,神色複雜瞅了好一會兒,緘默扭頭,鎮定自若走向那張書桌。
她輕手輕腳放下,打量他的表情,察覺不是太憤怒,才張口說,“豪哥,淮北十一街的霸爺,打電話托我轉告你,他指派了替罪的小頭目,這批貨由那人扛了,暫時一段日子,最好不要與市檢察院和市局為敵,沈良洲的路數狠,我們觀望一陣再說。”
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