質問你非搞個女人陪席過癮啊?
沈國安意味深長看了祖宗一眼,想提點他,又不便開口,最終撂下一句別把簡單事複雜化,便摔門而去。
祖宗煩躁揪斷領帶,他閉了閉雙目,“他和你說什麽了。”
我猶豫不決,再不和也是父子,我一個外人,說錯了捅婁子,說對了也不討好,何必惹一身騷。
我說他隻是喝茶,沒怎麽講話。
祖宗麵容這才緩和一些,他叫來保姆叮囑了幾句,又趕回市檢察院。
我預感這事不會輕易了結,不出我所料,第二天午後,沈國安的司機來接我,他說沈書記在車內等,我們先過去,沈檢察長隨後到。
保姆想打電話詢問,司機義正言辭製止了她,隨即耐人尋味的看向我,“程小姐,沈書記不喜等人。沈檢察長作為長子,也沒這份特權。”
這是放話威脅我,我不傻,怎會聽不懂。
識時務者為俊傑,惹毛了老祖宗,祖宗想留我又有什麽用。
我笑說當然不會耽誤沈書記寶貴時間。
司機臉色這才由陰轉晴,我跟隨他走出庭院,邁上鐵門外等候的軍用吉普。
沈國安全神貫注批閱著放置在膝蓋的文件,行駛出很遠都沒說話,差不多批閱完一半,等十字路口的紅綠燈時,他找司機索要電話,撥給了祖宗。
祖宗果然不知情況,一聽他帶走了我,火氣炸了,“你耍我?”
“兩個時辰後,我將程霖平安送回去,你不必擔心。”
祖宗說我現在立刻要人。
沈國安不再理會,他掛斷了這一通,交給司機,捏了捏鼻梁,“找人絆住他,不許跑來捅婁子。”
我心口沉了沉,他約關彥庭應酬,攜帶我已經很不對勁了,又藏著掖著回避祖宗,似乎這份應酬目的不純,可一時半會,我猜不出他在盤算什麽。
車抵達望江樓,停泊在不起眼的角落,沈國安司機對這邊很熟,一路引著我們抵達三樓,路過一座噴泉池,兩名侍者推著餐車正進出一間包廂,門敞開的功夫,裏麵傳出若隱若現的張老板。
我一霎間駐足,側頭張望進去。
果然是張世豪,他慵懶斜靠著紅木椅,和他相對而坐的男人,腦瓜頂中間一道溝壑剃禿了,兩側留著稍長的頭發,綁成辮子,四十出頭,這一聲張老板,便是由他口中喊。
正朝門口的地上,倒著一名年輕男子,似乎被踹翻了,扶著桌角踉蹌站起,穿著打扮比尋常馬仔光鮮氣派,約摸是個小頭目。
鬼剃頭陰陽怪氣說,“張老板,我雖然麵子薄,但在黑龍江好歹也有點名望,場子糾紛到處都有,您何苦死咬不放呢。道上說張老板大度,遇事講情麵,今晚我沒看出。”
張世豪捏著一支玉煙嘴,套在金紙的黃鶴樓上,慢悠悠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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