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其第二夜她賣錢最高,一晚一萬零八百,不做措施,直接來。
有陪酒的VIP公主在她結束時進去瞧過,沙發地毯都是血,客人襠部都染紅了,她最先打開了我對權貴的認知,那些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大佬巨鱷,對性的追求有多無底線,多不堪入目。
張世豪抽出手指,他完整的右手浸泡在血漿裏,滴滴答答從指甲蓋淌落,他放在鼻下聞了聞,唇邊笑意漸濃,“小五的味道,我戒不掉了。”
一下子空了,滿滿當當的舒服感煙消雲散,我咬牙強忍小腹他逗弄出的燥熱,媚眼如絲攀附他脖頸,朝他臉上一陣陣吹氣兒,“張老板,你當我是雛兒嗎。這點把戲就想征服我?”
他不惱,指尖的血如數抹在我臉上,猩甜晦澀之氣鋪天蓋地,納入鼻息,我禁不住作嘔,他漆黑的瞳孔,漾著我這副狼狽又曖昧的模樣。
“小五,我們打個賭。你的人和心,最終都是我的。”
這一刻,我是一百二十個不信。
我從未愛過張世豪,半點不曾,我深刻明白,我對他連喜歡也談不上,我和他的風月是我的恥辱,我的痛恨,我的敗筆,他亦是如此。
我急於擺脫他的桎梏,他也防備我的算計,我們絞殺在黑白現實裏,各司其職,又違背初衷,違背身份,龐大複雜的利用勝過那微薄的夾縫裏生長的可忽略不計的情。
祖宗於我的世界根深蒂固,這天下任何男人,也無法從我心尖把他剜除。
哪來的心與人,屬於他之說呢。
我回到別墅,保姆一見我臉上的血,當即腳發軟,尖叫了出來,我嚴肅警告她不許說,隻當沒有發生過。
她慌裏慌張的檢查我是否受傷,我扯謊這不是我的血,是路人的,不小心濺到了。
我狂奔進二樓臥房,擰開水龍頭,塗抹著洗掉血跡,皮膚混合了三個男人的氣息,滲透入毛孔,風吹不散,水淋不淨。我煩躁脫光了衣服,泡在浴缸,這一泡,疲倦至極睡了過去。
祖宗臨近午夜風風火火趕回,他破門而入,掀開床上被子,發現我不在,朝空蕩昏暗的房間大喊程霖,他嗓音發抖,很明顯的抖,我一激靈,浮出涼透的水,他聽到嘩啦的聲響,踢開浴室門,我一絲不掛躺在乳白寬敞的浴缸內,頭頂是搖曳的橘燈,是一圈圈漫開的波紋,他看了我好一會兒,二話不說衝過來抱住了我。
祖宗堅硬結實的手臂纏緊到我窒息,透不過氣。
我不知所措,下意識的回抱他,問他怎麽了。
他急促的喘著,他的語氣,他的驚慌,皆是失而複得的驚喜和慶幸,“你還在。”
我茫然好笑,“我不在這兒,我去哪。這是我們的家呀。”
他圈得更緊,“程霖,老子嚇怕了。”他魁梧的身軀細微的顫栗,不能自抑的滾燙和顫栗,“我以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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