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撥氣勢洶洶的不速之客,七八名壯實的馬仔,為首男人指名道姓,讓我跟他走一趟。
我鎮定而理智分析了,文嫻口中弄我的大佬,就是這些人的幕後黑手。
文德壽宴,隻請了高官,商人與混子都不了解,不出所料,大佬是高官,東三省地盤上,祖宗沒轍的,隻有兩個,他老子和軍區一把手。
後者我壓根兒不認識,沈國安弄我,理由太充沛了。
我開門見山,“土皇帝的爪牙?”
男人眸子微凜,啐出叼著的牙簽,“程小姐,禍從口出,不該問的我勸您閉嘴。”
他這是默認了,沈國安賊心不死,要麽想睡我,嚐嚐鮮,他賭我為了榮華富貴,不舍得滾蛋,隻能吃啞巴虧,不會捅給祖宗。要麽,他拿我當棋子,當魚鉤,釣某個人。
男人性子急,他側身騰空兒,“怎麽著,是我綁您,還是您麻利用腳走?”
保姆大驚失色擋在我前麵,“不行!沈檢察長說了,今天程小姐留在家裏,誰也不能動。”
為首的男人陰惻惻笑,“沈檢察長顧不上,他今晚要喝多的。程小姐沒聽過一句話嗎?天高皇帝遠,遠水解不了近渴。您聽話,咱皆大歡喜,省得您吃苦,您不聽,敬酒不吃吃罰酒,我們也不能空手而歸。”
他話音才落,立於右側的馬仔掏出一柄槍,槍口對準我心窩,雖未扣扳機,家夥是真的。
聰明玲瓏在強權惡勢麵前,脆弱不堪一擊。即使我有一萬年的道行,也抵不過取我性命的槍子兒速度和威力。
沈國安借著文德壽宴,支開了祖宗,我的生死拿捏他手中,玩硬的,隻會害己。
我正在躊躇間,馬仔衝入客廳,影子搖搖晃晃,繞過我身後,我反應過來,大叫別動她!
我喊遲了一步,保姆慘叫一聲,被馬仔打暈了。
男人揮手,示意他們將不省人事的保姆抬進房間,他讓我放心,絕不傷及無辜。
我目露寒光盯著他,“沈良州的脾氣,他老子也按不住他。反正我是交際花出身,我不怕潑髒水。”
男人笑說您多慮了,咱們接您喝杯茶而已。
他瞬間收了笑意,輕揚下巴,兩名馬仔心領神會,左右架著我飛快走出庭院,男人抬腕看表,“宴會開席了,把程小姐遭綁架的消息給兩個人送到。”
馬仔問哪兩個。
“皇城會所的老板張世豪,省軍區副總參謀長關彥庭。”
馬仔倒抽一口冷氣,半信半疑瞥我,“這種人物,能為個娘們兒冒險嗎?漂亮的雞滿大街有得是。還他媽當她陳圓圓,能逼吳三桂造反?”
男人沒搭腔,控製我的馬仔十分粗魯推我上了車,車門關上的一刻,男人謹慎叮囑,“務必讓這兩人親耳聽到,漏了環節,交不了差,雇主大爺咱得罪不起。”
車廂內黑得什麽也看不清,玻璃做了手腳,雙麵貼膠,我如同睜眼瞎,去往何處都一無所知。
沈國安這票買賣玩得真大,他在籌劃一盤局誘敵深入,一正一邪爭鋒,順理成章的事,他動張世豪我理解,可牽扯了關彥庭,我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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