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準了。
一黑一白,毫無交集,也沒有利益衝突,沈國安這隻老狐狸,到底要搞什麽。
車一路顛簸,開向郊外的野樹林,山路泥濘盤繞,司機駕駛得很小心,我通過起伏的角度,拐彎的次數,斷定這是市區直達西郊的開墾油礦的137國道旁。137國道唯一的公路,也因挖掘油田而被封死,這邊幾乎是無人之境,真出了事,簡直石沉大海。
我搜尋著車門縫隙,想扔點什麽,做個記號,副駕駛的男人眼觀四路,他提醒我別動歪心思,這麽多雙眼睛,不是我區區女流之輩能搞花活的。
我冷哼,他鼻梁橫了一道疤,“你們以為白道大老虎的錢,很好賺嗎?”
男人吹著口哨,一派怡然自得,“好不好賺,程小姐無須擔心,您也別怕,您死不了。”
我說我當然不怕,沈良州的馬子,命沒那麽薄。
我靠在椅背別開頭,望著灰蒙蒙的玻璃失神。
抵達目的地,是傍晚七點十一分,與我的斷定吻合,正是西郊廠樓。
此時夕陽西沉,黯淡的霞光,清幽的初月,籠罩著這片荒郊,滿目的蕭條和頹敗之色。
東三省這種廢棄磚瓦房很多,散布四郊,荒野,山林,是黑白爭鬥的深淵,販毒接頭、生殺奸淫、持械群毆,綁架談判,八九十年代至今,數不清的罪惡滋長,掘地三尺,必有白骨。
馬仔簇擁我下車,把我連拖帶拽抓進了廠樓內。
現場圍攏的保鏢不多,滿打滿算,不過二十幾人,駐守在東南西北四入口,巨大的煙囪矗立當央,冒著熊熊黑煙,煙囪底下盤腿坐著一名中年男子,手捧西瓜嗞溜吃得歡實,男人長相畸形,一副馬臉,足有正常人三個那麽長,下巴抵在鎖骨,流著紅色的湯汁。
我被推到他跟前,他眼皮兒都沒掀,嘬著牙花子,“送信兒了嗎。”
男人笑,“我辦事,哥您放心。”
我直勾勾睨著馬臉兒,他察覺到視線,抬頭正對上我,當即怒了,濕漉漉的手抽了我一嘴巴,“臭娘們兒,看老子醜?”
何止醜,還有股子尿騷味,估計剛摸過褲襠,這荒郊野嶺的,就地撒尿,抖了抖濺在手上了。
馬臉兒抽完了,才端著興致上下打量我,“喲嗬,別說,真俊,難怪老東西的幕僚信誓旦旦說,張世豪和關彥庭這回準栽。那娘們兒也沒騙我。”
我一愣,捕捉到重點,“收買你的是女人?”
沈國安和女人?
祖宗媽早死了,沈國安的幾個二奶,參與這事了?
馬臉兒沒搭理,他忽然站起身,掀開我裙子,無比凶狠掏進來,我驚叫著踢打他,死命的掙紮,他沒敢動真格,隻是扒掉我內褲,挑在指尖甩了甩,散開的氣息令他微愣,鼻子湊到上麵聞,一臉的淫相,“又騷又香。”
他伸舌頭舔襠,“媽的,遇到極品了,關彥庭那麽正經也好這口?鹹死了。”
他細咂摸滋味,“還有點甜,像老鋪賣得米糕。”
他舔上癮了,一下接一下,其實我平常也流水,但不多,上了床猛流,有些小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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