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代公子哥,渾蛋多,富二代靠老子的錢養活,給是爺,不給就是孫子,拿人手短,當麵算老實,官二代打著老子的旗號,去哪兒都吃香喝辣,根本不怕。
沈國安鎮不住祖宗,他犯脾氣很嚇人,像發狂的獅崽子,祖宗最後撂了一句狠的,讓沈國安別再打我主意,否則誰也別要臉了。
我伏在魚池堆砌的大理石上,饒有興致向水中撒食,吩咐保姆拿我的鐲子給司機,司機假惺惺推辭了幾下,樂嗬嗬收了。
“程小姐,沈檢察長是真疼您,為您和沈書記撕破臉,照目前情勢看,沈太太很快坐不穩了。”
我心裏高興,不露把柄,撣著指尖的殘渣瞥他,“少拍馬屁,我可沒那份野心,是你們誤解。”
“沒幾分把握,我不會為您通風報信。”
池子內碧波蕩漾,在陽光照耀下煞是好看,幾條燕尾魚撒歡兒似的遊擺,我托腮懶洋洋的打哈欠,“老鄭,你跟良州年頭久,他脾性你了解。得空了,替我說幾句話。”
他很謹慎,“不知程小姐要我說什麽。”
“綁架我的匪頭,曾說了一句,幕後主使有兩人,一男一女。良州隻顧氣他老子,料不到這一重,匪頭想大事化小,也不會節外生枝提及。你旁敲側擊的,讓他生疑,矛頭對準沈太太。”
我麵露狠色,“官僚智鬥,總有犧牲品,沈書記瞧得起我,我還感激他呢。可沈太太什麽東西?她是奔著整垮我來的。”
我慢悠悠起身,端莊優雅拍了拍司機肩膀,“我有一條紅玉珠的項鏈,你夫人一定喜歡,過幾日事成,親自找我取。我記性不好,誰為我辦過事,怎樣辦的,我總記不清。”
我一語雙關,讓他毫無後顧之憂效勞,他自然聽得懂。
我前途一片光明,祖宗的秘書和司機深諳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,不約而同靠攏我,文嫻現在費力不討好,任憑她三頭六臂,七十二般武藝,也架不住我十麵埋伏。
米蘭去醫院複查經過省軍區,她說她像個特務踩點貓在車裏,盯著崗樓深思熟慮,她敢打包票,關彥庭絕不糊塗,官場爾虞我詐,他掌握很透,沈國安算計不了他,換而言之,軍區內任何官銜都能走後門,唯獨參謀長是實打實的能耐熬,出謀劃策統籌部隊,不是鬧著玩的,如此精明睿智的人,會犯傻自墜懸崖嗎。
她琢磨了一會兒,“除非他不願拿你的命做賭,寧可掉入圈套,也不肯你千分之一的幾率受傷。”
米蘭嗤笑,“程霖,你淹死了多少想過你這條江的權貴,有時候看你發騷吊著男人那股浪勁兒,我都恨不得操你。不過你最好有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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