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徹尾的瘋癲。
不論是怎樣的算計,迫害,困境,我都不曾撒潑吵鬧,隻這一回。
對祖宗之外的男人,我失控了。
張世豪牢牢抱緊我,任由我發瘋踢打,他握住我過於激動的左手,防止我抓傷自己,而一味攻擊他的右手,他碰也不碰,巋然不動的迎接我的拳打腳踢,猶如一堵堅固的無堅不摧的城牆,耐著性子,無比溫柔的等我冷靜下來。
我發了好一陣的狂,氣喘籲籲累倒在他胸膛。
他啞著嗓子問我出氣了嗎。
我不回答,他衣服歪歪扭扭粘連在肌肉的縫隙內,狼狽而性感,厚實粗糙的大掌扣住我後腦,濕漉漉的舌頭不由分說往我口中鑽,我越是躲閃,他越是不依不饒扳正,強迫我和他的舌頭糾纏。
他用殘暴、勇猛、窒息的深吻令我完全沒了力氣,我死死攥著他衣襟,他喘息著,兩瓣濡濕的唇含住我鼻子,舌尖濃烈的煙味逼懾我,像令人失了魂魄的藥,流竄血液,麻痹神經。
他白皙近乎紙一般幹淨的臉孔,流淌著晶瑩的汗水,沿著我的眉骨,我的發梢,如數墜落,交纏在我和他相貼的胸口。
“小五,你相信我。如果我知情,輪不到沈良州,更輪不到姓關的,我一點苦也不讓你吃。沈國安動你,我敢炸了他。”
我雙眼血紅,注視著同樣震怒的張世豪,我知道他沒騙我,但最終,我沒有給予他隻言片語。
他再次抱緊我,撫摸我不斷顫栗的身體,吩咐阿炳回去。
車抵達別墅,他讓保鏢將魯曼叫到書房。
魯曼在廚房燉湯,來得很匆忙,圍裙還係著,帶進一股濃香的氣息,她原本不需要做這些事,情婦光鮮亮麗便是對男人最好的挽留,或許她和我一樣,也深愛著自己的金主,甘願忘乎所以,用盡一切方式,長久的延續,維持這份感情。
她推門進入的一刻,映入視線的一幕是張世豪在窗前為我梳理長發,溫柔纏綿的陽光穿透玻璃,落在他輕柔細致的手上,魯曼有些不是滋味,她等了片刻,張世豪鬆開我攤在他掌心的發絲,麵無表情望向她。
“你過來。”
魯曼不知東窗事發,她腳步坦然從容,“豪哥,我燉了一鍋海鮮湯…。”
張世豪反手一巴掌,甩在魯曼臉上,這一下又狠又快,皮肉交錯的聲響,在寂靜書房內炸得驚天動地,魯曼承受不住,挨得猝不及防,整個人朝旁邊衣架撞了上去,她輕飄飄的重量激不起漣漪,可衣架搖晃了幾秒,無比笨重砸在地麵的磚石,發出尖厲刺響,浮埃飛揚,她臉孔蒙了一層細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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