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。
價值轉化為真情,憑借棋子本身。
兩天後傍晚,祖宗下班繞遠回來陪我吃飯,他買了我最愛的東坡肉,抱著我嘴對嘴喂,親到難分難舍,他全身火熱時,他手摸我胸脯,一摸一堆滑溜溜的珠子,嘩啦脆響,好聽又好玩,他兩三口嚼爛了肉,吐進我嘴裏,“媽的,鑲這麽多,你騷不騷。”
我笑嘻嘻說騷。
他問我哪騷。
我拉著他手探進大腿根,“這裏騷。”
祖宗捧著我臀部高舉過頭頂,他問我洗了嗎,我說沒。
他迷我原汁原味,祖宗很少和我提別的二奶,他挺避諱的,在她們麵前也不說我,那陣喬栗還在,得寵得很,幾個二奶都給她騰地兒,不騰也爭不過。祖宗來找我,我千方百計伺候他,討好他,他有回舒服懵了,事後抽煙摟著我說,他挺嫌棄女人的,尤其是歡場的女人,她們搓掉一層皮,他也不樂意啃,但他不喜歡我洗,他要我記住,他哪天來,我不許洗澡。
祖宗擺好姿勢,迫不及待埋首,二力正巧一步踏入玄關,絆了一跟頭,他略帶窘迫,站在原地咳嗽了聲,“州哥,大事。”
祖宗沒防備,手一抖,我噗通砸在他胯部,膨脹的命根子戳得屁股蛋生疼,我這麽一坐,坐歪了,祖宗比我痛,我再用力點,搞不好撅折了。他嘴唇都白了,我急忙跳到旁邊椅子,給他揉了揉,他閉眼緩好久,咬牙瞪我,“老子得罪你了?”
我忍笑搖頭,唯恐張嘴破音。
二力見他臉色實在不好,問要不看看男科。
祖宗抬腳罵罵咧咧的踢他,“讓老子丟人?我能把母老虎幹服,我看個屁!”
二力悻悻低頭,隔了一會兒,祖宗麵孔恢複正常,二力這才開口,“沈書記的車去省委路上出事故了,紅綠燈交口爆胎,失靈撞了護欄,車頭報廢,司機傷得嚴重。”
我心頭咯噔一跳,沈國安出行,比皇帝陣仗還大,光是開路的警車四五輛,幾十米外就清道,靠近一步都難,誰暗算得了他。
祖宗也怔了下,“今天?”
二力說下午,腦袋磕破了,腰椎顛了下,無大礙,送醫院了。
土皇帝的腦袋見血,傳出去東北官場都要抖三抖,祖宗猛地把筷子拍在桌上,啪嚓一聲,驚得我差點扔了勺子,他眉骨青筋猙獰,“意外還是蓄謀。”
二力眼神斜瞟,我低著頭裝模做樣扒拉菜,也沒看清他到底瞟誰,“輪胎做了手腳,幸好司機開得平穩,車速也慢,不然十有八九側翻。”
“同僚做的。”
二力當即否決,“不會。沈書記的位置擺在那兒,整個官場都在他手底下混飯,除非不要烏紗帽。”
他稍顯遲疑,“不難猜,州哥。沈書記是白道老大,黑道的老大,不是順理成章搞陰招嗎。而且張世豪有理由這麽做,您忘了,沈書記利用程小姐捅的簍子。”
祖宗陷入冗長的沉默,空氣莫名凝固,我不敢惹他,悶頭吃飯,吃了什麽,如何滋味,完全無知覺,隻是機械性的吞咽。
我覺得早晚有一天,我會被張世豪那王八蛋活活嚇死。
祖宗抽了兩張紙擦嘴,他睨著紙張沾染的油漬,漫不經心問,“你怎麽看。”
我舀湯的手一頓,下意識左右尋覓,祖宗語氣平緩,目光意味深長射向我,“我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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