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未必都嫖妓,比方這種情況,黑話叫“暗鏢”,打著泡馬子的幌子,談不見天日的交易,做場麵糊弄人,糊弄條子,也糊弄道上同行。
由此可見,在座的絕非尋常馬仔,不上檔次的小人物,最起碼也是遼寧數得上號的頭目。
正對點歌機的長條沙發,祖宗獨身坐,他端著一杯人頭馬,酒紅色襯衫融於昏暗的霓虹渾然一體,瞅不冷看,辨別不清他輪廓,十分的模糊,可我太熟了,我和祖宗沒日沒夜的打炮,說句他聽了抽死我的話,他化成灰我也認識。
祖宗在黑龍江踩著官匪兩道,遼寧是否存在勢力,我不清楚,張世豪黑道那麽牛逼,吉林和遼寧的餅,他啃得挺費勁的,祖宗倘若在這邊有地盤,我可要嚇趴了。
地盤不是做生意,借殼就能搞,那是實打實的場子,自己旗下的產業,兩方交鋒火拚出來的,祖宗明著當檢察長,私下三省流竄,竟瞞天過海,風平浪靜。
他的陰,並不遜色一黑到底,靠走私吃飯的張世豪。
二力碰了碰門,包廂內的躁動戛然而止,紛紛看向門口,“州哥,程小姐來了。”
祖宗沒轉頭,他眯眼沉思,朝我伸出手,我心領神會,撲進他懷裏,問他什麽大事突然跑一趟遼寧。
祖宗橫抱我坐在他大腿間,他揉了揉我的臀,“屁股大了。”
跟祖宗之前,我長了一副蜜桃臀,小而緊,挺翹,彈性好,拍一巴掌呼哧顫悠,抖得男人恨不得咬一口,達官顯貴說,後入水妹,少活十年,那是說不出的銷魂蝕骨。
美中不足,肉少,有點柴,抽打時性感,捏著欠火候,東北的不少權貴,喜好去外國名媛會館,那兒的“洋雞”,臉蛋不咋地,可屁股肉厚,肥美多汁,擠一下,吧嗒彈開,夾得可舒服了。
說白了,款爺的眼中,本土雞好看,洋雞好用。
祖宗沒告訴我具體來幹嘛,他摸遍我全身,隔著衣服不過癮,又掏進去摸,摸得我濕漉漉的,他才喘著停手,喂我吃了塊西瓜解熱,他問我甜不甜,我摟住他脖子說你嘴裏的甜。
祖宗心情不錯,也有興致陪我搞,他張嘴吞了一塊,含到熱乎,嘴對嘴渡給我,我嚼著西瓜,望著麵前這張我深刻入骨髓,愛得瘋魔癲狂的臉,關彥庭口中霎那動搖我、鞭笞我的話,仿佛被一根巨大的針管,從我的記憶裏抽得一絲不剩。
女人挺下賤的,愛得越深,賤得越沒底線,哪怕祖宗弄我個半死,他親我一下,說句他錯了,我保準舍不得恨他。
“州哥。”左側留著兩撇漢奸小胡子的男人,放下酒杯湊到跟前,他剛想說話,包廂的門一晃,二力的馬仔彎腰溜邊,定在沙發頭,“張世豪在沈陽老城門的南坎兒胡同現身了。毒品交易的確切時間還沒摸清,可他親自出馬,絕對是大買賣。”
豪哥、祖宗、水妹三角戀黨的!明天0點見。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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