柄,馮老板在東北抱定了飯碗。
茜茜和他熟,一邊與馮老板侃大山,一邊不著痕跡拉著我坐下,馮老板壓根兒沒多問,稀鬆平常接受了我。
我壓住裙擺,防止他亂摸私處,幸而茜茜很靠譜,她那些小姐也夠段位,纏得馮老板騰不出手,掙紮半天隻把腦袋湊過來聞了聞我,“多大了?”
我扯謊二十五。
“生孩子了?”
“還沒…”我說了一半,戛然而止,馮老板色迷迷盯著我胸,一個勁兒吮舌頭,我驀地想起這兩隻球泄了幾次奶,有味兒,乳香的味兒,不濃,可小粉頭的縫兒裏,白絲絲的,鼓囔囔的,是被嘬過的模樣,距離近了,搞過已育少婦的,一定有感覺。
圈裏兩種妓最受歡迎,生養過和貨真價實沒破膜的雛兒,老百姓覺得挺正常啊,到處都是,但在歡場稀缺,十六歲左右的幼雛兒,半百高官最愛;漂亮辣媽,尤其哺乳期的,D杯以上,一晚幾千輕鬆入賬,越大越貴。皇城的白姐,靠奶水傍上一個國企大佬,大佬直接替白姐老公謀了科長職務,封她男人的嘴。
馮老板以為我漲奶,有點要喝的意思,嚇得我趕緊陪他喝交杯酒打岔,喝酒時他揩油,摸我胸,我防備著,他沒對準,抓了一把副肉,又不解饞摸臀部,那一下捏得我頭暈眼花,手指頭卡入股溝了,摳得齁疼,險些摳掉一塊肉。
我忍著沒吭聲,茜茜慫恿一個小姐陪他唱歌,我順勢說去洗手間補個妝,便溜了。
我攔住走廊推酒車的公主,問她哪家的。
她指了指,正是張世豪的包房,我越過她頭頂看她身後,一共三個人,一窩蜂送酒倒是很好的掩護,機不可失,我幹脆摘下一對耳環,在這種地方幹活兒,勢必識貨,她認得真假,我說把你工服借我穿,我替你送。
她狐疑觀察我,大約把我當成想釣凱子的妓了,很配合找了攝像拍不到的死角,與我換了裙子。
我抵達門口,木門的隔音不好,能聽見裏麵女人的浪笑,騷得骨頭酥麻,我按捺住心底的激動和緊張,跟隨其餘兩名侍者一同進入。
上酒的過程,我自始至終沒抬頭,盡力克製動作的生硬,侍者怎麽整,我也怎麽整,張世豪旁邊趴著一個唱歌的小姐,對,趴著,屁股高高翹起,裙擺掀翻,沒穿內褲,底下真空,燈光暗也瞧不出白不白,反正肉很肥實,顫嘟嘟的。
小姐的十根短粗腳趾勾在沙發靠背的邊緣,呈拱橋式,唱的甜蜜蜜,這個姿勢唱歌,不僅嗓音嬌喘發抖,視覺衝擊也好看,玩嘛,自然是怎麽爽怎麽玩。
張世豪竟然好這口兒,我也出乎意料了。
這世上有一種男人,不玩則以,玩兒天花亂墜,他兜得住對美色的欲望,發泄時也如泉噴湧,毫不收斂。
張世豪搞我,使盡了風月的下三濫招數,說來也邪門兒了,他用,回味無窮,別人用,隻想抽大嘴巴。
公鴨嗓慢悠悠的醞釀,“張老板,不是說好了,五百公斤B檔的白粉,你包水運嗎?怎麽變卦了。怕我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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