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,和張世豪百分百迎麵碰上,我無緣無故不會出現這場合,大仁大義當頭,我賭不贏他怎麽對我。
我躡手躡腳跨上格子間,反鎖了門。
也是湊巧,張世豪邁入的恰好一牆之隔的第一間男廁,我本想等他站穩神不知鬼不覺逃跑,然而廁所門口駐守了兩名馬仔,他們是否見過我,我完全沒印象。
硬闖還不如當縮頭烏龜,躲一會兒是一會兒。我脊背緊貼木板,一聲不響。
撒尿的急促聲飄飄悠悠傳過來,無孔不入往耳朵裏鑽,我別扭得如踩針氈,臉頰冒火,腦海不由自主浮現出張世豪的家夥,也是這樣的夜,璀璨而斑斕,他騎在我胯骨,猶如征戰天下馳騁的將軍,有那麽一時片刻,我險些被他降服。
被他的勇猛,他的溫柔,他的所有降服。
男人那玩意,長得特別醜,越是中用的越不中看,它不是天生就中用,搞女人練出來的,有毛猙獰,沒毛光禿,顏色深的惡心,顏色淺的疲軟,張世豪得天獨厚,他具備了美觀與好用。
而且,他尿量真大,尿了好久還沒完,柱狀的噴射轉為滴滴答答的流淌,裹進廁所的理石磚悠長的蕩漾,有細細的一縷,流進了我這邊,圍繞腳邊蜿蜒彌漫。
不單量大,力道也猛,都滋我兒來了。
我屏息靜氣,生怕暴露,嘩啦啦的水流終於停了,我咬牙睜開眼,金屬皮帶扣窸窸窣窣穿梭,我盼著他趕緊滾,他慢條斯理按了衝水,浪花翻滾間,吧嗒壓下打火機,朦朧的煙霧徐徐嫋嫋溢散,阻擋的門板受力彈動,印出人形輪廓,他嗓音醺啞,“聽得爽嗎。”
轟隆一聲,驚雷炸開,鋪天蓋地滾滾粉末,嗆得我回不過神。
他舌頭咕噥煙絲,嗤地輕笑,“其實程小姐不必偷聽,你如果想念它,隨你把玩,榮幸之至。”
指名道姓點出我,我僅存的僥幸也蕩然無存。
強烈的煩躁和巨大羞恥席卷著我,我鐵青著臉躥出格子間,他聽見動靜,也邁下台階。
敗了。
九十九下哆嗦完,最後一下沒扛住,事兒沒辦成,倒聽他撒了一泡尿。
張世豪太精了,比老猿猴兒都精,我一再謹慎,每一步都天衣無縫,換任何人,今天萬無一失,偏偏他裏裏外外長了心眼兒,恐怕這世上,連他都騙不過他自己。
他眼底滿是戲謔,我不敢和他對視,裝成無意,擦肩而過時臂肘狠狠撞他肋骨,“流氓,渾蛋。”
他洗手的姿勢一頓,甩掉水珠偏頭看我,“叫我嗎?”
我踢開門,嚇得馬仔一激靈,他們麵麵相覷,“豪哥?”
張世豪揮手,他們溜邊躲遠了些。
他跟上一把拉住我手,將我扳回去,“再喊一聲。”
我毫不畏懼他,脫口而出王八蛋。
他沉靜的眉目,一霎間含笑,仿若天上星辰,仿若搖曳的燭火,我被他笑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總覺得他笑裏藏刀,要將我生吞活剝。
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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