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靈魂好似被硬生生抽離,僅剩一具腐敗的軀殼。
堆砌如山的濃烈恐懼,使我的體溫一寸
寸變得寒冷。
好險。
假設我說了假話,或者幹脆扯謊沒拿到地址,等待我的是什麽?
是一張我從未見過的祖宗雷霆大怒的質問麵目嗎。
我腦海浮現出巨大的疑問,來不及深思,它便清除了。
祖宗抄起煙灰缸,砸向對麵的小胡子,後者敏捷閃躲,玻璃唷嚓粉碎,綻裂在桌角,他心有餘悸摸鋥亮的大腦門,"州哥,玩真的?紿我幵瓢啊!"
祖宗張嘴糙話,“瞎他媽放屁!你白天沒
拉屎?〃
小胡子沒好氣梗脖,“我不是防備程小姐
坑…"
"還他媽廢話!
祖宗猛地掀翻了桌子,幾個小頭目紛紛避讓,劈裏啪啦的聲響吞噬了一屋子人的呼吸,淩亂夾著死寂。
小胡子不敢言語,乖乖垂頭,"州哥,您饒我一命。
“我女人輪得到你指手畫腳?”
袓宗的白眼球赤紅,鮮血濡染一般,他強壓火氣,將我推幵,問我嚇到了嗎。
長年累月的逢場作戲,即使假戲真做了,我也有本事故作鎮定,我揺頭說沒有。
他揚下巴,那夥人隨他去往外間會客室,他扣住門,指著小胡子,衝天的殺氣,到嘴邊的話卻像泄了氣的皮球,笨拙軟了下來
“她不說,就不說了。"
小胡子一愣,他懷疑自己聽岔紕了,"什麽?"
袓宗煩躁捏鼻梁,“這是最後一回。你們跟我幹,想吃哪塊肉,我想法子弄。〃
小胡子恍然大悟,金絲眼鏡按住他的手,"州哥,理解您疼小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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