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。〃
我蹙眉,有些不可思議,“什麽套?"
一道猝不及防的男音,從死寂的院落外幽幽傳入,〃沈檢察長,這是唱哪出,我不記得近期得罪過你。"
低沉醇厚的回聲擊打著門扉,尖厲的吱扭響,石破天驚,震懾如霹雷,整個倉庫的馬仔瞬間轉身。
方才黯淡的月亮,掙脫了烏雲,清幽月色滲入,鋪滿凹凸的階石,逆光款款而來的男人,在微弱跳動的燈火下,清俊的眉目漸漸分明。
張世豪頭頂罩了一柄黑傘,隨他跨入門檻,阿炳利落合住,撲棱的烈風,猛灌進窗子,將他襯衫吹得颯颯作響。
這樣的局勢,絕非偶然,張世豪神色如常,馬仔整裝待發,似乎早有所料,會有一批人闖進這是非之地,原本張世豪是甕中鱉,頃刻間袓宗倒成了夾中獸。
不遠處伺機以待的金絲眼鏡,察覺到場麵失控,三五秒的功夫,他帶領馬仔從東南包抄,祖宗做了截取張世豪全部白粉的打算,他人露麵了,勢必為貨物而來,我們找不到,不代表不存在,金絲眼鏡不了解倉庫內的情況,他指揮下陣仗勢如破竹,阿炳打量張世豪,見他無動於衷,他豁著嗓子高喊,“動手。"
三連發槍聲,響徹雲霄,驚了屋簷棲息的麻雀,有幾隻撞上了射向高處的子彈,淒慘嘶鳴,血泊如注。
烏決泱浮蕩在半空的腦袋,埋沒於黑夜,看不清身形,依稀分辨衣服摩挲的悶沉,鋪天蓋地打西北方逼近,一霎那席卷這條弄堂,所及之處,風起雲湧,一隻鳥也插翅難逃。
百餘人迅猛圍攏,兩股勢力隔著一條雜草叢生的羊腸小路對峙,袓宗麵不改色,張世豪慢條斯理拆解著脖領處的紐扣,早前勢在必得的小胡子舔著嘴唇含糊了,他嘟囔了句不妙。
二力側目瞧他,沒吱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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