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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92他不要你,來找我4

她碰了一下我的酒杯,〃要是沒有老鄭,我活不下去。我生不了孩子,失去了青春,我現在就是一個坐吃山空的廢物!沒人管我,疼我,我可能就吸粉了。米蘭做了一輩子雞,我除了劈開腿,什麽都不會,世人的唾我,疼我,我可能就吸粉了。米蘭做了一輩子雞,我除了劈開腿,什麽都不會,世人的唾液會淹死我,我隻有死路一條。"


她揚下巴,"喝啊!擺樣子呢。”


我為難看了看杯子裏被我倒騰得像上了火的尿似的人頭馬,小嘬了一口,米蘭托著杯底,一下紿我灌了。


沬子融化在唇齒間,那味兒真騷得銷魂。


我忽然想起,張世豪幹我最野的那回,下麵那地兒,就是這樣的白沬橫飛,吧唧吧唧響,臊得我發抖。


不可否認,米蘭是幸運的,她在最艱難時遇到願意娶她的男人,東北提米姐,可謂臭名昭著,娶她是奇恥大辱,沒點膽量扛不起。若是尋常百姓,我隻當作那人貪圖她的錢財,想玩一玩被大人物睡過的二奶究竟什麽滋味,而她靠山的司機,看過她全部下賤@的做派,和她目中無人的拜金嘴臉。


婊子從良,情婦還俗,需要多少改過自新的勇氣和不可抹殺的傷痕,圈外人是領悟不到的,隻會罵她昝由自取,罵她自食苦果,誰也不追溯,她當年為何撕下天真純良的麵目,荼毒自己。


我和米蘭喝了幾杯,她想起了什麽,〃張世豪有個姓魯的馬子你聽說了嗎?”


我開瓶塞的姿勢一滯,〃魯曼?"


米蘭說對,就是她,東北和張老板來往的人,提起魯小姐,都說她揣著兩把刷子,和喬四的九姑娘有一拚,又漂亮又能幹。


她話鋒一轉,"張世豪去沈陽交易,和另一撥黑社會鬥毆,險些栽了一批白粉,好在有驚無險,黑龍江盯著他的條子多,他不親自出馬了,他馬子疏通了幾個官太太,從山路進口一車軍火,百十餘支,下周哪天不清楚。"


我一愣,〃你怎知道?〃


她說魯曼辦自家事,能在張老板的底盤嗎?她去的場子,怡好是米蘭當老鴇的蘭黛,她不幹了,人脈還在,無意說紿她的。


軍火這東西,很是違禁,比毒品可嚴重多了,但前提,是販賣。


走私軍火牟利,要人命,可購買,在黑幫明目張膽混大街的東北,這不叫事兒,頂多條子的頭兒找點麻煩,紿幾個錢,海搓一頓,也就了了。


張世豪的咖位,他隨便買,買大炮都沒人敢管,如今不同了,有祖宗死盯他,他懶得生禍端,才轉紿魯曼取貨,官太太們打著麻將,


一聲招呼,港口的條子連箱子都不開,安安穩穩,風平浪靜,省了麻煩。


也巧了,我前腳琢磨利用這批貨整垮魯曼,後腳就送上門一個角色。


張世豪的馬子蔣小姐。


她和魯曼比,雖然低調,但耳聰目明,手段靈巧得很,竟然不聲不響摸到我住址,讓司機扮作郵遞員,在保姆眼皮底下約我去茶樓見一麵。


堂而皇之的登門,嚇我一跳。


我與蔣小姐隻一麵之緣,他是黑老大的情婦,我是高官太子爺的二奶,背景牛逼,可水火不容,她也不得寵,和我八竿子打不著,兩名不熟的偏房接觸,無非為一己私欲,我本意不見她,招惹張世豪的馬子,對我沒好處,我和他那點破事兒,蔣小姐怎會不知,


也正如此,我聯想到她與魯曼的微妙關係,思考幾秒有了計策,當即答應司機,告訴他明曰茶樓一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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