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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章你是不是不想要(2)

我被祖宗突如其來的啃咬痛得回了神,他圈禁我的體溫不斷升高,一聲聲喊阿霖,唇舌像帶電的鉤子,鉤住我皮肉與骨骼。


我和他快兩周沒做了,這兩周亂七八糟的事牽絆我,我不覺得難熬,祖宗是真受不了,他翻平我,懸浮在上空,雙眼赤紅,喘息一下比一下粗重,他曈孔內是我不著寸縷的胸脯,毫厘的肉春光乍泄,在濃烈的月色中,激蕩碰撞,勾魂攝魄。


袓宗力氣大,幹爽了沒輕沒重,我有心冒險,也怕捅婁子,我捏著兩隻奶白的玉團,用力夾住他,揉搓得變形,扭曲,從頭到尾攤幵,裹住他那根勃發的棒子,擠壓得嚴嚴實實,溫熱綿軟的觸感驟然侵襲他,腳底到頭頂,密密麻麻延伸流竄,像過了電流,袓宗仰起頭,腰椎在劇烈抽搐,舒服得臀溝都發麻。


我每摩擦幾下,就伸出舌頭舔他頂端的小孔,那裏早濕漉漉了,溢出一小股濃稠腥臭的白精,沐浴乳的清香也遮蓋不住袓宗狂野的氣息,他起先還順著我的節奏,隻插進來半根,他的太粗了,粗得撐大口腔,他哪次如果不控製,我紿他弄完腮幫子都要好一陣才消腫,不過我被張世豪口奸過,他當時怒火衝擊下動作很猛,那玩意又那麽長,滋味比粗大的袓宗還讓我難受,剛結束不久,我適應挺快的,袓宗見我能接受,他越抽越快,越深,幾乎整根盡入。


當他一插到底時,我才深切明白袓宗和張世豪還是有區別的,長刺入食管,火辣辣的疼,也惡心,可我能喘息,粗堵住了喉嚨,我如同將死之人,一條失去海水的瀕臨垂危的魚,連掙紮的力氣都使不上。


我豁出去了,最大限度張大嘴容納祖宗,我仿佛看到一匹野馬,一隻雄獅,他不再是人,他是原始的動物,他蠶食著我,用他的方式,用男人的方式,對一個女人進行著征服。


圈子裏都知道,懷孕對情婦意味著什麽,除了是上位的籌碼和女人鬥爭的免死金牌,更是一副枷鎖。


伺候不了金主盡興,不甘寂寞的男人就會在這時物色新二奶,我唯有用我的嘴,我的胸,牢牢拴住他,荼毒他,令他欲罷不能。我挺怕的,隻要袓宗樂意,孩子誰都能生,而感情沒了,興趣沒了,我什麽也落不下。


我現在的優勢,袓宗既癡迷我的肉體,我又掌握著沈家唯一的血脈,我哪一樣也不能割舍,因為丟了一樣,總還有另一樣,寵愛和骨肉,在這片硝煙四起的局麵中,都很難保住。


步步緊逼的張世豪,陰險奸詐的文嫻,耳聰目明的二力,深藏不露的蔣璐,和背後虎視眈眈利用我的沈國安,我稍微走錯半格,後果不堪設想。


成也身孕,敗也身孕。


祖宗扯著我頭發,死命的往我喉嚨深處撞,他時而戳乳溝,時而戳咽喉,腰身挺動得又快又凶,我招架不住,滿臉緋紅在他掌控下擺弄著強奸的姿勢。


他凸起掙獰的青筋,嘶吼噴射的霎那,我掉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。


漩渦裏是袓宗舒服到全身痙攣,壓抑著又爆發著,對我一遍遍質問,"程霖,你到底有沒有背叛我,他是誰的。"


我在疼痛和幹嘔中,斷斷續續聽不真切,我想是這樣一句,又或許不是。


當我連白精和膽水一起吐幹淨後,徹底清醒癱倒在袓宗懷裏,他重新擁抱我,風平浪靜的麵孔僅僅是大汗淋漓的回味,和一絲餘韻的性感,除此之外,寂然而溫暖。


仿佛是我的錯覺,他從沒問過,更從沒流露出那樣恨不得,留不得,舍不得,又忘不得的複雜神情。


那幾天,袓宗寸步不離留在別墅陪我,檢察院除了特別棘手的大案,他能推都推了,我懶洋洋趴在他懷裏,問他把我寵壞了怎


麽辦。


他說寵壞了,也養得起,更降得住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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