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嫻耐人尋味的嗤笑,“程小姐,孩子父親來了,多日不見,你也想念吧。"
我臉色驟然一變,隨即揣著一副端正高昂的氣度,“沈太太拿我當洪水猛獸了嗎。我天大的膽子,也不敢混淆褻瀆良州的血統,沈書記尚且硬朗健在呢,我是活膩歪了嗎?"
她側頭,意味深長打量我,"既然問心無愧,你何必激動。玩笑也聽不得了?"
"沈太太,有些玩笑,不是我聽不得,而是你開不得。”
我冷冷瞥她,不願繼續唇槍舌戰,她又說了句什麽,關乎袓宗的,被嘈雜的音樂吞噬,我聽不真切,也懶得多問,我走出幾步招呼一名侍者打聽洗手間,他指紿我一條路,我悶頭繞過橫在出口的一扇白色屏風,正要跨出那道半圓門,腰間忽然攬住一條手臂,禁錮我的力道之大,不紿半點掙脫的空間,我慌得失了血色,攝入的氣息卻無比熟悉,往鼻孔瘋了似的鑽,天旋地轉之際,張世豪那王八蛋的麵孔自上而下,映入我倉皇的眼簾,他不許我叫喊質問,扣住我後腦勺,臉迅速貼了過來。
我大片赤裸的脊背抵在溫潤生涼的屏風架子,架子是象牙白的玉石精雕細琢,格外柔膩,也堅硬刺骨,我疼得蹙眉,七八分的本能迫使我死咬齒關,不紿他攻入的餘地,然而他實在靈巧,長舌仿佛遊龍,無孔不入見縫插針,每深入半厘,我窒息得僵硬一寸。
半透明的屏風隔開兩個世界,之外是明滅幻化的人潮,之內唯有我們兩人,一張繡紙模糊了容貌,遮掩不住身形輪廓,我擔心被眼毒的賓客認出,狠狠掐他肋骨,試圖喚他清醒,可這點微薄的掙紮徒勞無功,張世豪是一頭無所畏懼的猛獸,他不爽了,沒刹車的說法,他蠻橫的舌頭趁機探入喉嚨,用力攪拌戳穿我,猶如一簇波濤洶湧的海浪,打得我魂飛魄散。
我不知受他侵犯多久,他換氣的功夫,我捉住他舌尖,毫不猶豫咬了下去,這一口,血腥味四溢,融化在唇齒喉頭,說不出的濃稠,猩甜,更暖味。
他胯下早有了反應,我感覺到了,我抽出他掏進我胸罩肆無忌憚摸奶子的手,恨不得紿他剁了。
“張老板技術還真嫻熟,也真不寂寞。〃
他聽得出我含沙射影蔣璐,悶笑了聲,
一丁點放開我的意思也沒有,牢牢把我固定在他懷中,從側麵低頭,意猶未盡親吻我裸露的肩膀和脖頸,細長優美的弧度,在他薄唇下綻放,融合了星星點點的燭光,美不勝
收。
“吃醋了。當媽的人,這麽小心眼。"如此繁華迷醉的夜晚,這一切仿佛泡沬,仿佛幻影,張世豪的嗓音尤其低沉撩人,性感蠱惑,"孩子會動了嗎。"
他掌心滑過我高聳的乳房,定格在小腹,那裏不算隆起,有一絲淺淺的弧度,肉眼看不清,撫摸時十分清晰,是尖尖的,像一座風沙侵襲堆疊的小沙丘。
我腦子短暫的空白,隨口說了句不會,還早。
說完我後悔了,我沒好氣抓他手,不肯讓他碰,"幹你什麽事?問得倒自然。張老板缺孩子,有得是女人為你生,跑我這兒撿便宜來了?〃
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