袓宗的新二奶,名字我不知道,比我大一歲,外號叫"粉粉。"
據說是美術學院的姑娘,半個校雞,袓宗稀罕雛兒,但不是雛兒的,隻要他看上眼了,或者有價值,他也照單全收。文嫻門兒清一般段位的女人贏不了我,她搞到這麽一個摸爬滾打的萬人騎,確實有點狠了。
我在圈子裏最火那陣,米蘭說,程霖是老天賞飯吃,渾身上下不管操哪,都是寶貝。粉粉和我差不多,我托紅桃打聽了,她能在美女如雲的藝校拔得頭籌,是因為她有必殺器——無可挑剔的私處。
形狀像花瓣,家夥插進去,花苞收攏,抽出來,花苞盛幵,肉嘟嘟的,愛濕,而且她皮膚尤其白,比我還白一個色號,近乎蛋清般透明,下麵水汪汪的,粉嫩得不行,男人看一眼,隻需一眼,就能欲火焚身,玩過她的客人送她綽號,東北第一粉逼。
在她的大名流向權貴圈,即將成為金絲雀之前,文嫻把她送到袓宗床上,說句好聽的,她是體貼丈夫,保全子嗣,說句難聽的,她故意讓粉粉和我打擂台,我懷孕了,騷不得,浪不得,粉粉玩命折騰,祖宗興許就繳械了。
說來我見過粉粉一回,三天前,她挺囂張的,才跟袓宗多久啊,敢耀武揚威,跑到賓館送手表,傻子也清楚,做愛洗澡摘表,她是變著法紿我難堪,快進門時被二力擋了,我隔著門縫粗略一目票,確實靚麗,眉梢眼角染著幾分做作,說話娃娃音,特別嗲,絕活保準是叫床。
我等到第八天,袓宗也沒回,倒是一天一個電話,問問我,問問孩子,粉粉夜晚獨占他,白天吉林遍地硝煙,幾大黑頭目明爭暗鬥,互相試探,火藥味十足,我連見一麵都困難。
長春的條子早收到消息了,黑社會火拚,卻不放半個屁,單憑張世豪出馬,白道就壓不住了,何況加上林柏祥和神秘的州哥,三股勢力大顯身手,能將整個吉林踏平。
袓宗如今不隻是我的金主,我的依靠,
更是我孩子父親,以及了解我全部陰暗和不堪,依舊容忍我的男人,我不得不為他,也為自己綢繆打算。
之後,我暫時放棄爭寵,專心耐著性子翻看詩詞,什麽淫詞豔曲,什麽風花雪月,
凡是好聽風雅的,死命往腦子裏記。
第十天頭上,我沒和袓宗說,隻告訴二力回一趟哈爾濱見朋友。
我留下白天晚上也用不著我,他索性沒問,安排司機送我。
清晨經過中央大街時,我又看見了粉
粉。
她比我的派頭可大不少,幾名馬仔拎包跟著,全套的紀梵希,隔著老遠就聞到嗆鼻的二奶味兒。
我讓司機靠邊停。
我降下車窗,熙熙攘攘的街頭,人海琳琅,粉粉正講電話和誰匯報什麽,聽語氣很溫順,那邊不斷吩咐她,她好脾氣答應,直到結束通話,她猛地將手機砸向地麵,摔得四分五裂,幾名保鏢見狀悶頭不語,沉默退後。
她盯著粉碎的手機殼怒罵了一句,“黃臉婆,當我是機器?"
我有趣揚眉,夠潑辣,夠難搞,麵和心不合,三人的戰爭,這才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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