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意我情況不妙,她受雇不久,她能瞧出不對勁,想必沈國安的態度進門時便端起來了。
當官的擺架子,擺到我這局外人麵前了,祖宗老子又如何,他對我無所不用其極,難不成我還眼巴巴貼上去,賤兮兮求他接受
我。
我麵無表情立在原地一聲不吭,冷漠的臉龐映照在那方玻璃,他盯著瞧了一會兒,
揺頭輕笑,放下噴壺拿窗簾擦了擦手,"你對我很大敵意。"
他態度像是質問一個發小脾氣的二奶,
含著趣味與無奈,我趁他轉身之際,迅速收斂那絲冷漠,偽裝一副溫和而恭順的麵孔,“沈書記,我哪是不敬,我是意外嚇著了,您怎麽不支會一聲,良州還在長春,隻我自己回來,您撲了空。"
"他在不在,不要緊。〃
他繞過沙發坐下,隨手端起一杯泡好的濃茶,慢條斯理揭開杯蓋,浮蕩著水麵,"懷孕了。〃
他腔調莫名一股陰森詭異的威懾,我氣息凝滯,雙手不自覺握成拳,"您聽誰說。"
"不是傳遍了嗎。〃他咽下一口茶水,仰頭似笑非笑,"我不長耳朵,也架不住南來北往道賀,這樣的大事,良州也沒打算瞞我。"
他說罷喉嚨溢出一聲危險至極的嗤笑,"我沈國安何時添了個孫子,我怎麽不知。〃
言下之意,我不配為祖宗生兒育女,更休想借著肚子一步登天,他不準備讓這個孩子認祖歸宗。
沈國安是一隻打骨子裏瞧不起、拿我當餌的猛虎,莫說他不食素,即使食了,他早盯上的肉,還是會張口吞噬。
"沈書記,您誤會我了,我不是識不清自己身份的人,更不曾打什麽不堪的主意,孩子是沈家骨血,毋庸置疑。您承認與否,我都有義務生下來。"
沈國安不動聲色打量我,我麵無懼色,"您拿他當晚輩,是他的大幸,您瞧不上他,也該不卑不亢。良州的孩子,倘若這點氣度沒有,便不配姓沈。"
我一番擲地有聲,說得天衣無縫鏗鏘有力,絲毫不怯,沈國安眼眸微動,我招呼保姆換一盞熱茶,好好招待沈書記,並且向他推脫說折騰了一路,先回房歇息。
我轉身上樓,才邁出兩三步,他忽然在我身後說,“程霖,我許你一個條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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