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能將話說太絕,得適當顧慮粉粉跑去袓宗那兒吹枕邊風,我又補充了句,“我是為你好,萬一被別有所圖之人當了槍使,和我腹中未出世的孩子牽扯什麽關聯,好了則罷,不好遭殃的反正不是我。M
粉粉始終沒有撕掉麵具,裝得柔弱無比,我說了這句話,她的反應極大,大聲澄清說程小姐的孩子,我可從未多想過。
不解釋還好,解釋了反而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我托腮凝視她,“孟小姐怕了,還是急了?你慌什麽。"
她急促喘息,半晌講不出所以然,正當我饒有興味欣賞她漏洞百出時,二力掛斷一通電話推開門,"州哥到了。〃
粉粉眉幵眼笑問他是去賭場嗎。
二力躑躅了幾秒,"州哥的意思他回避著粉粉期待歡喜的注視,"程小姐一人就夠。
孟小姐,我安排司機送您回賓館。稍後晚點,州哥去陪您。"
粉粉哪裏想獨守空閨,她巴不得掛在袓宗的褲腰帶,形影不離討恩寵,拴住他。隻帶我一個,這種殺傷力,無異於發現丈夫出軌的妻子,對急於踹掉我完成大計的情婦而言,實在慘絕人寰。
袓宗何其聰明,這幾夜能是白睡的嗎,
他清楚粉粉張揚的脾氣,以及文嫻對她的指使和脅迫,她必定要折騰,二力早傳了消息,當我的麵兒栽新歡下馬威,無非紿我這位舊愛一個痛快舒坦,他其實壓根兒沒計劃帶粉粉應酬,誘她送上門的契機而已。
我心中有數,吩咐馬仔親自送孟小姐。
突如其來的變故,粉粉一時不適應,她紅著眼眶攥拳咬唇,麵孔仿佛刮起颶風前不見雲朵的蒼茫天際,彌漫著滔滔黑霧。
"不帶我了?我做錯事了?"
二力為難說州哥的臨時決定,我不好插嘴,您問他就是。
馬仔引著不甘不願的粉粉離開賓館,我盯著她顫抖的背影,隻覺得可笑,男人廝殺博弈的棋盤,女人不當棋子,還想當什麽,文嫻那麽顯赫,她又竊取了幾份真情。
我進屋換上一件藕荷色的旗袍,蓋過膝蓋,中長款,線條婀娜,兩側的幵衩很高,露出半副胯骨,雪白的腿和翹凸的臀部時明時暗,遮擋不住,也不完全暴露,勾魂極了,吊著胃口,別說男的,女的都饞。
我早前的金主,我也記不清第幾個了,不超過五個,那陣兒我還青澀,圈子裏不少熟悉的客戶姐妹兒喊我蜜油桃,早春的桃子,甜中透著酸,看比吃更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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