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隻用短短幾秒鍾適應了局勢,既來之則安之,背負著袓宗的任務,風月與道義的掙紮,這日子不好過,也得咬牙忍。
我撩開長發,媚眼如絲倚靠牆角,明目張膽在眾目睽睽之下賣騷,“怎麽,我說沒事,張老板還要將我掃地出門嗎?"
幵口又浪又顫,仿佛床上爽得似哭似笑,呻吟了幾嗓子,酥碎了骨頭。
“我就不能想你呀。"
"哦?"分明虛情假意,他也忍不住歡喜,唇邊弧度扯動額頭,擠出細細淺淺的紋路,我倒頭一回見他笑得如此春風滿麵,他並未戳穿我謊言,"程小姐會想我嗎。是巴不得算計我邀功。〃
阿炳在一旁冷言冷語,“沈良州真豁得出去,自己的寵物,也舍得賤賣。"
既然企圖昭然若揭,何必遮遮掩掩顯得心虛,我不否認,花枝亂顫扭擺翹臀,婀娜至極的體態逼近他,我的屁股長得得天獨厚,肥一寸胖,瘦一寸癟,垂一寸塌,翹一寸鼓,形狀肉感恰到好處,望聞問切揉摸抓咬,但凡男人稀罕的招數,都能滿足。
他毫不掩飾我賣弄風情時流露的趣味和貪婪,張世豪見過許許多多的程霖,獨獨招架不住討好、勾引他的程霖,情字當頭,潰敗一線之間。我適可而止的放蕩,他縱容溫柔的多情,都是彼此的毒藥,極大滿足了這段風月的占有和征服欲。
我順勢一倒,拿捏了火候,歪歪扭扭的三分之一身軀抵在他胸口,他伸手扶我的霎那,掌心故意蹭過胸脯,我便知成了。
他直率坦白得很,扣住不離開,捏得半隻奶子疼,我躲也躲不了,他探頭和我交頸鴛鴦戲水般暖昧糜豔,"沈良州知道他愛若珍寶的程小姐私下投懷送抱的模樣嗎。"
這人嘴巴毒,專揀軟肋戳,我麵色微微垮了幾分,"張老板挖苦誰呢。"
愛若珍寶,事到如今,我都瞧出袓宗利用居多,他怎會看不透。
他嘶啞悶笑,逸散在耳後,低沉好聽,我扼住他手腕,解救出自己燙熱的奶子,“我偏偏投你的懷,送你的抱。張老板不喜歡,
大可拒絕,不必顧慮我感受,我走就是。"
我惱羞成怒似的裝模做樣起身,東三省無人敢用激將法對張世豪,我敢,而且收效很大,他反手鉗製我,唇就勢貼上我臉頰,牙齒的啃咬和胡茬的摩挲,癢中透著疼。
"你肯來,我求之不得。"
當我跌落張世豪懷裏,包房內每個人都幡然醒悟,這是心照不宣卻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情色交易,非常齷齪虛偽,又刺激放
蕩。
至少沒有男人拒絕得了。
幾名頭目麵麵相覷後,彎腰朝張世豪鞠躬,"豪哥,不出意外就這幾天,有什麽變數,您再派人支會。沒改動我按照事先計劃照辦了。,,
張世豪滿腹心思和目光被我牢牢抓住,哪有興致應付別的,他未回答,阿炳不肯罷休,他指著輕而易舉得逞的我,〃豪哥——”他才說兩個字,後者十分利落抬手打斷他,〃我了解。〃
他撥弄我糾纏他領帶的長發,"她的格局與野心,無非是風月裏那點小把戲,你想多了。〃
阿炳哭笑不得,“這個節骨眼,明顯是沈良州的安排,她區區女子,就算花樣百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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