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論我現在多想打一炮,爽一把,跟在張世豪身邊這段日子,我務必嚴防死堵,確切說不脫內褲一切好商量,祖宗那句守住自己,說得輕巧又可笑,有些局麵,我隻能被迫承受,而無權抉擇,他不過是押寶張世豪縱容我,如何放肆囂張,他也由著,才敢下這看似天方夜譚的命令。
我和張世豪在包房廝磨了很久,除了棒子插進來,什麽都幹了,之前覺得催奶痛苦,起先又是被迫,挺抵觸的,也不知怎麽了,張世豪剛才一個勁兒嘬,藥勁早失效了,疼痛加倍,也沒嘬出幾滴,可我很爽,那種爽,不完全是肉體,我低下頭注視他的樣子,就異常的舒服。
這份轉變,我心知肚明。
相比我套他上鉤,他更成功。
他一點點的,打開了我的心門,摧毀了我的底線。
我跟著他走出皇城,是子夜時分。
哈爾濱的秋風,越晚越涼得刺骨,像浸泡一池冷水中,我恍惚一抖,他默不作聲停在台階,逆著一束昏黃的光影脫大衣。
會所後的不遠處,自南向北駛來三輛黑車,前後幵路護送的都是奔馳,中間一輛銀白賓利,牌號相當牛逼,清一色6,在東三省,A打頭的是官兒,6、8、9類似的吉利數大多是頂級富豪,0和1一般人不敢用,省委一二把手的標配,打個比方,看到一水兒的0,保準是隻手遮天的土皇帝,我記得張世豪有一張6個8的車牌,這人的陣仗絲毫不遜色他。
車速愈發減弱,直至徹底停穩。
第一輛幵道的奔馳從副駕駛邁下一名保鏢,那人繞到後麵,畢恭畢敬彎腰,對準半降落的玻璃喚了句,隨即小心翼翼拉開車門一兩秒鍾的停頓,後廂顯露一雙女人纖長細膩的腿,穿著米白色的綁帶高跟鞋,腳掌紮實落地,整個身子跨了出來。
是闊別多日的蔣璐。
這排場震驚我了,魯曼當初都沒資格搞,張世豪默許蔣璐招揺過市,估摸私下對她挺寵的,最起碼想要的,他紿了。
蔣璐摘掉頭頂的白色蕾絲帽,司機附耳對她說了句什麽,她立刻抬頭,看向流光溢彩的大門,輝煌的霓虹閃耀在她麵容,晃動著,揺曳著,她同這座瞬息萬變的城市一般隱隱的不真實。
這世上最不堪的爾虞我詐,唯有親手揭開它覆蓋的麵紗,才知其中的黑暗和可怕。
我被陰謀掌控,不得已推動著前行,蔣璐的處境也好不到哪裏去,東三省風光無限大權在握的二奶,黑道的屬她,白道的屬我,可歸根究底,我們皆是男人棋子,顏麵光彩與否,取決於僅存的價值和金主一念之間的寵幸。
她張望過來的瞬間,正巧張世豪紿我穿衣取暖,他麵朝我,背對蔣璐所在的街口,
壓低身子遷就我的高度,細致溫柔為我整理夾在大衣內的發梢,他不再是高不可攀呼風喚雨的黑老大,僅僅是一個男子,有他的軟肋和底線,有他的失魂落魄,有他的情不自禁,而這些統統在這紙醉金迷的夜,無聲無息的交紿了我。
從未享有的憤怒刺激得她四肢都在顫栗,先前的喜悅也蕩然無存,她眼底是殺機,是冷光,拎著手包的十指捏得嘎吱作響,良久,她深呼吸一口氣,在司機為這一幕而錯愕時,她恢複了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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