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蒙你瞧得起,沈良州若拿我當利器,事兒沒辦成,我死於非命,他萬萬不會追究,因為他還有別的臥底,不能暴露。”
我撩了撩長發,遮住冒冷汗的鬢角,“反之,一切順遂,你們更不虧,左右都結好果子,吃不吃由你。〃
空氣莫名死寂,阿炳立在牆根沉吟了好半晌,他下意識看張世豪,後者蹙眉不語,阿炳估摸他在思量,鴉雀無聲等了幾分鍾,還是杳無回音,他忍不住問了句,是否派程小姐出這個頭。
"你認為呢。"
張世豪反問回去,陰惻惻的語氣駭人可怖,"她是誰。"
阿炳失語,良久沒吭聲。
說。"
混成東三省的老大,不喜形於色,怒時驚濤駭浪,是起碼的能耐,哪怕抻出一道細紋,也令人望而生畏屁滾尿流,阿炳小聲說是程小姐。
"什麽身份。〃
“您喜歡的女人。"
張世豪冷冷掃視他,"記住這一點。"
阿炳瞟了一眼他陰鬱如墨的臉色,低頭不再置喙。
張世豪沒直截了當拒絕我,但也算旁敲側擊,讓我打消這危險的念頭,我隻能先按下不提。說重了,欲蓋彌彰,顯得心虛,說輕了,分量不夠,他當我玩笑,稀裏糊塗揭過去了,再搬出味兒又變了,我無法告訴他這件陰謀的利害,他的老巢早被白道的人盯得千瘡百孔,操盤手是誰都一無所知。
而我是唯一看破曲折和怪異的,我出馬對張世豪和袓宗都沒有壞處。
晚餐後十三街的小頭目來別墅談事,我獨自上了樓,蔣璐白天就不見蹤影,我問了保姆,她說蔣小姐時常不在,她管著風月山莊的公務,忙碌非凡。
張世豪肯放權紿一個馬子,想必蔣璐的手腕相當高超,受他器重不是容易的事。
大約入夜的十一點,他來了我房間,我聽到走廊的腳步聲,衝過去想抵住門,可惜我遲了一步,我伸手的霎那,他的身影裸露在猝不及防豁幵的門縫外。
我死命的推他,他紋絲不動,極其無賴反握我手,勾住自己衣領,沒皮沒臉的闖,‘等不及我洗澡?"
我大聲叫喊著,罵他王八蛋,他置若罔聞,模樣下流得很,另一隻空閑的手剝衣裳,錄II得倒是比做什麽都利落,“想我了。〃
我沒反應過來,他手臂已經束縛住我身子,把整個人按在他胸膛,他力道無比強硬,根本不許我絲毫掙脫。
我被他箍在懷中,越纏越緊,緊到極致後,我僵硬的軀體不自覺柔軟下來,他隨即也減弱了他的禁錮。
他無可奈何的口吻,仿佛一條柳葉,輕輕柔柔拂過我額頭,似春風漫過,"讓我拿你怎麽辦。〃
我死死抓著他鎖骨,方才倉皇失措,指甲割破了他的肉,淡淡的血腥味彌漫,在我眼中凝為一顆朱砂。
我衣衫半褪,他也不整齊,我們兩人擁抱了很久,他忽然伸手撫摸我的臉,將我抬起來,敞幵的袖綰耷拉著,撩撥我鼻尖,窗外鳥雀的鳴叫和他低沉的呼吸交織,有些不真實。
“不許你去,是不想你染髒。你不明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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