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著我臉頰,溫柔哄著,"不安全,我很快回來。"
我瘋狂揺頭,四肢百骸都顛簸著抗拒他,阿炳在一旁也催促,他沒了法子,隻能托著我屁股,將我抱上了後座。
以往乘車我愛犯困,坐不了一會兒,便昏昏沉沉的打盹兒,而這一回,我伏在張世豪胸膛,他的每一下喘息,心跳,我數得清清楚楚。
強烈的不祥之感迅速占領我五髒六腑,
我睜著眼,麻木眺望車外的幽暗山林,黑龍江的不毛之地正是東郊,冷僻荒蕪得很,山路盤根錯節扶揺直上,無比的曲折,兩旁山脈形成一麵扇形夾縫,仿佛隨時要坍塌,壓得人透不過氣。
阿炳掛斷一通電話,他扭頭對摟著我的張世豪說,〃南通水運進港的兩百公斤白粉,阿勇盯著順利卸貨了,在東碼頭1號倉庫。我們下家是澳門葡京賭場,對方一周內催貨兩次,拖不了了。〃
張世豪淡淡嗯,〃明晚出。複興7號遮了東北的天,這期間任何交易,條子都顧不上。,,
"沈良州那批偷渡歐洲的數億國寶今晚出境,他留了後手,走西碼頭。出事撇幹淨,找不上他的南北根據地。"
阿炳頓了頓,"也算好事,他的買賣自顧不暇,沒有多餘精力盯死我們和老Q的交易。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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