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端堅硬無比,尾部卻很軟,它令我感覺無力,對變幻莫測爾虞我詐的生活充滿迷茫。
欲望是一種看不見摸不著虛無的東西,我最初做祖宗的情婦,圖錢,圖勢,後來,我圖情,圖幾分真意。我荒唐認為,貪婪之火隨著我上位獨寵將熄滅,直到沈太太三個字,複燃了死灰,擊垮我的理智,血洗我的仁慈,把我變成殘忍迫害無辜胎兒的殺人犯。
欲望荼毒下,我的真情,也漸漸不純粹。
有些缺口一旦裂幵,不會被填補,隻能越破越大,無法控製。
張世豪忽然在我頭頂問了一句後悔嗎。
我回過神,揺頭說不。
他悶笑出來,“那就好。"
車踏著山間浮蕩的夜霧,到達半山腰,坐落於一條廢棄的臭水溝旁,一顆參天的古榕樹下,是此行目的地——東郊1號水甫倉庫。
水甫昔年是哈爾濱首屈一指的林業區,自然是一塊高官眼中垂涎的肥肉,沈國安當了一把手後,這邊行賄力度不夠,他萌生了由旗下黨羽接管水甫納為斂財企業的念頭,偏生碰上了不好惹的主兒,死活不交,土皇帝搞一個企業老總還不是小事一粧,偷稅漏稅的名頭坐實,直接鋃鐺入獄,之後聽說水甫的董事長死在看守所,畏罪自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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