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炳上前兩步,打眼梭巡,牆根並列十八隻鐵皮箱,五十厘米長,三十厘米寬,圍了大半圓周,一一檢驗顯然來不及,他隨手指了六隻,堂主心領神會,揮手示意保鏢開箱。
阿炳每箱抽了五支,詳細檢查了扳機,槍膛,扳手和槍口,從我的角度看,這些德國進口槍支,質量樣式皆非常過硬,幾乎不存在瑕疵,隻是看靜態,便知使用時的鋒利和精準。
阿炳確認無誤後,向等結果的張世豪點了下頭。
Q爺大笑說賣紿張老板的槍,是我親自挑選,一支啞炮都沒有。
張世豪接二連三的抽煙,既不熱情,也無反應,白霧把他整張臉侵蝕遮掩,半晌他眯眼說,〃最近手頭不寬裕。11
場麵上的老狐狸,風吹草動最機警,Q爺目光閃過一絲躁動,"張老板,明人不說暗話,合作多年了,你怎麽還犯壓價的忌諱。"
張世豪不反駁不解釋,隻顧吞雲吐霧,
Q爺費盡心機把貨物拉來,眼瞅著複興7號隻待軍火交接後登陸,耗是耗不起的,他使勁嘬牙花子,認了,“壓多少。〃
張世豪也真敢說,“一半。"
"九百萬?"Q爺臉色陡然一變,改也罷了,未免太離譜,他橫眉冷目,"張老板,不地道了吧。"
張世豪痞氣挑眉,"一趟東北,你不虧。
"還不虧?我進口都不止這個價錢。我至多讓你三個數,我這票兄弟,回程路費得湊出來。
見他半點不妥協,Q爺也急了,“怎麽,
我不上你的船,你連江湖道義也不顧,這麽不講究和我撕破臉?"
他還想說什麽,敞幵一半關合一半的門頃刻全部塌陷在地,馬仔蹌了個跟頭,連滾帶爬的拽住Q爺褲腿,“出事了!警車包圍了東南西三路口!〃
平地一聲雷,炸得滿屋子雞飛狗跳,Q爺能耐大,那是在雲南,販毒這行的混子全買他賬,然而到了內地,千裏之外的東北,他的招牌響亮卻不夠威懾,條子非但不會禮讓三分,這等大人物抓了現形,可謂居功至偉,搞不定本土的霸王張世豪,還拿不下外來的嗎。省廳虎視眈眈,怎會容他金蟬脫
冗。
Q爺俯身一把掐住報信兒的馬仔脖子,"廢物!東郊的山路沒封死嗎?〃
馬仔屈膝半蹲含著哭腔,“爺,條子反水石洞也能炸開!何況咱上山時張老板還沒到,封了路他怎麽進來?"
我眼皮倏而一跳,敏銳睨著Q爺,手悄無聲息觸摸隨行馬仔的腰間,情勢撥開雲霧愈發明朗,張世豪故意遲了幾分鍾,就是為了讓路封不了。
我心中估算時間,袓宗的貨物必定安全出港了,他有足夠條件部署條子行動,張世豪了解祖宗,他深知這間倉庫今晚無法風平浪靜。
“媽了個八子的,張世豪,老子廢了你狗日的,
寒光一凜,Q爺的勃朗寧橫空出鞘,對準張世豪眉心,突如其來的對峙,令阿炳的馬仔措手不及,出手晚了一秒,落了下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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