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往皇城會所的車,又停在了遠處,他回來了。
我看下時間,整整三小時,他竟趕在了我前麵。
我用力拍打臉頰,拍出兩團紅暈,裝出一副不舒服的假象,倘若保姆問起,我推脫染了風寒,她結合我的病態必定深信不疑。
我十分倦怠邁進玄關,保姆聽見動靜迎了出來,"程小姐,蔣小姐在張老板書房,您稍等,廚房熬的醒酒湯好了,您端上去。〃
她沒問,我也順勢不提,我一邊脫外套一邊瞧了二樓一眼,幾扇門靜悄悄的,同一屋簷下,我才來幾天,莫說她的風頭全被搶了,連自己男人的麵兒都見不著,她沉得住氣才怪。
"他喝酒了?"
〃應酬場,抽煙喝酒女人,哪一樣也少不得。
我笑說你懂得還挺多。
她踮腳把我外套掛在衣櫃裏,"跟著張老板做事,他的起居習慣我總要了解的。〃聽她口吻或多或少知道內幕,我避重就輕問,“蔣小姐不是籠中雀?"
"哪能。張老板不養廢物的,包括女人。魯小姐都和蔣小姐比不了。"
保姆似乎怕抖落過頭惹麻煩,她話鋒收斂極快,笑眯眯說爐灶燉著湯,別熬幹了。
她匆忙跑進廚房,我站在原地琢磨片刻,又一次看向二樓,打定主意走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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