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過錯事嗎?”
張猛頓悟失言,他敬軍禮的同時低下頭,“沒有。”
關彥庭冷冷瞥他,圍攏的七八名警衛員不約而同退後,誰也未曾顯露半點波動。
“譚令武。”張世豪忽然念了一個名字,關彥庭喉嚨溢出一個嗯。
“東北省軍區,對外取消了司令員一職,這邊梟雄輩出,京城忌憚,直接管轄,目前政委和參謀長一文一武執掌大權,所以黑龍江最後一位老司令,物以稀為貴,他的薄麵,不買也要買。一旦買了——”
他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,“我聽聞閻政委最近很躁動,軍區晉升了省委員,關參謀長是有史以來,唯一不滿四十歲,便飛黃騰達至這般程度。雙重權力加持,在官場何等風光,絲毫過錯,都會放大。”
張世豪踢皮球,關彥庭也不甘示弱拉他下水,“沈檢察長最擅拉鋸戰,他在明也在暗,他若死咬不放,我和他共事過,張老板也同樣。我們了解他的耐性,你我無法匹敵。”
張世豪深知他的意圖,有人擋槍,栽不了,誰做槍?皆不肯。無盾牌打頭陣的槍,甩出去絕路一條,突圍自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沒有十成把握,好不容易達成目的,來不及享受,就葬身魚腹,擱在誰頭上也不情願。
他麵容無波無瀾,腔調意味深長,“軍政知曉了,事情便棘手了,關參謀長不可告人的把柄,豈止這一樁。”
“張老板。”陰惻惻的一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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